解过?朕可有动国库一分一毫?还有,休养生息?南方糜烂,北方未平,就一场大战,你就认为结束了?”
一连串的问题将尹直问的有点懵,他今年十八岁,一直苦读诗书,乡试过后,便入国子监,听到的,也是生员们相互之间的交流。
而这种交流,十分片面。
朱祁钰不再看尹直,而是虚空问道:“谁指使你们到宫门哭谏的?”
在寻常人眼里,国子监生便是朝廷的未来,这些可都是未来要当官的人。
只要生员不为圣人效命,那么朝廷就没有未来。
当然,朱祁钰的想法和寻常人不同,读书人的目的就是为了当官,那么他们注定就团结不到一起,更何况,朱祁钰的未来,又不是他们。
生员们闻言,通通看向了缩着头的陈英,而且还拉开了距离,直接将其暴露出来。
“你,出来。”
见状,朱祁钰手指着陈英说道。
“陛下。”
这时,身后传来了陈循的声音,朱祁钰回头就看到陈循剧烈起伏的胸膛。
“臣子,陈英。”
一句话,似乎用尽了陈循的力气。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儿子会成为指使者,也想到以前圣人曾告诉他,好好教育儿子。
闻言,朱祁钰皱眉,还没等他反应,陈循就直接跑了出去,冲到自己儿子的面前,抬腿踢向陈英的胸口。
“请陛下赐刀,臣废了这逆子!”
陈循双眼泛红,咬着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