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儿,谁跟你们这些死鬼是我们。
马三儿见闫解成上道儿,便笑着说道:“既然你是我妹夫了,那我告诉你也无妨”。
说着话,马三儿双手抱在胸前说道:“虽然消息有些偏差,但是付斌处长传回来的消息还是准确的,你们什么时候上车,哪趟车,我们这边儿早就在车站等着你们了”。
这马三儿也是个小心眼儿的,付斌阴了自己一下,他就把付斌卖了出来。
本就干的是砍脑袋的买卖,谁跟谁还讲那个义气。
“是……是付处长?”
闫解成本来想说付斌来着,可现在自己名义上也是付斌一伙的,叫名字不合适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李学武在找你的?”
马三儿笑着看了看闫解成,知道这孙子不可能跟自己一条心,真要是这么快倒戈了,那李学武也太失败了。
无论是马三儿还是付海波,对于李学武都给予了充分的尊重。
这不是怕了李学武,而是给对手最高的尊重就是对自己生命最高的重视。
“你知道李学武为什么召回韩战吗?”
闫解成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他没跟我说”。
马三儿坏笑着说道:“因为跟你们来的那个人被我干掉了”。
“什么?!”
闫解成再次被惊的站了起来,问道:“你说的是景勇杰?”
“我不知道”
马三儿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人是我们唯一不知道的,也不了解的,他什么来头?”
闫解成皱着眉头坐在了藤椅上,看着马三儿问道:“刚才我跟你说李学武的副处长是哪儿的副处长?”
“你是说……?”
马三儿皱着眉头问道:“抓一个轧钢厂的干部,为什么带着市局的人来?”
闫解成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们都准备走了,他突然加进来的”。
马三儿听见闫解成的解释脑袋嗡的一下子,这下可真是捅了马蜂窝了。
就在马三儿皱眉头的时候,桌上的电话铃响了。
杨钊家门前,李学武站在街道上左右望了望,又往院里看了看。
聂连胜走出来看着李学武转磨儿磨儿,不解地问道:“李处,你这看什么呢?”
李学武看了聂连胜一眼,然后继续看现场,道:“没事儿,代入一下景勇杰的视角”。
“很抱歉,同行出事是我们最不愿看到的”
李学武叹了一口气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人没了,我总得知道他怎么没的,回去也好解释”。
说完话,又难过地说道:“唉,解释得再多有啥用,人都没了”。
看着李学武难过,聂连胜拍了拍李学武的肩膀,站在墙边看着院儿里说道:“只能说敌人太凶狠狡猾了”。
“大意了啊!”
李学武仰着头说道:“景勇杰我也才见了两面,但他订婚的对象是我们院儿的,这小子才刚二十出头儿啊”。
聂连胜也是皱着眉头说道:“咱们这行越是年轻,危险越高啊”。
“嗯”
李学武点了点头说道:“这小子太勇了,太在乎荣誉了,我就怕他冲动,放了一个我最信任的稳重的人跟他搭档”。
聂连胜看了看李学武说道:“跟我儿子一般大”。
不知道聂连胜为什么说到他儿子了,李学武没说话,等着聂连胜的下文。
“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聂连胜一脸平静地说道:“我儿子也是出任务的时候被枪打中没的”。
“抱歉……”
“没事儿”
聂连胜摆摆手说道:“我跟他母亲早就有心理准备的,他就是一个特别上进的孩子,总想着超越我,呵呵”。
看了一眼李学武,说道:“我看你证件上的年龄也不大,才刚二十?”
“嗯”
李学武点点头说道:“我十六岁入伍的”。
“怪不得”
聂连胜点点头,表示了理解。
这年头儿,从部队回来的,身上带着j功章的不在少数,有年轻又身体好的,分在这个系统不奇怪。
李学武拍了拍墙头儿感慨地说道:“不看了”。
聂连胜理解地点点头。
就在两人说话的这会儿,一辆自行车赶了过来。
见聂连胜在这儿,便跳下自行车说道:“队长,审出来一个位置,老刘他们赶过去了”。
“在哪儿?”
聂连胜和李学武两人均是精神一震。
“就在红旗路上”
“走!”
聂连胜一摆手,示意来人上车带路。
李学武还是骑着他那台摩托车,因为这是炼钢厂的车,没办法扔下。
几台车赶到红旗路的时候,正见到有人从院里出来。
见聂连胜的车过来,这几人都站在了路边等着。
“人抓到了吗?”
聂连胜刚一下车便对着院门口的几人问道。
李学武看几人的表情就知道没戏了。
跳下车走到跟前就听这人汇报道:“我们来晚了,屋里还热着呢,人已经走了”。
“是不是走漏了风声?”
聂连胜问出了李学武没问出的话。
这话要是自己人问还能有点儿面子,真要是让李学武问出来,或者不问而藏在心里,那才叫里子面子都丢了。
门口这人脸色很难看,这种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