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倒是亮堂的很,娄钰就跟李学武站在停车场的位置说着话。
身后的西院倒座房餐厅还热闹着,门房赵老四刚才关了大门便回去了。
空旷的环境给了娄父谈话的自由和空间,倒是说的比往常真诚的多。
“你阿姨说了,不求环境如何,只要看着你们两个好就好,来了这边还能照顾我,照顾小娥,也时常能见见你”
“呵呵,是我对阿姨不住”
李学武轻笑着说道:“说好的要经常去家里看她的,也是一直没时间”。
娄父摆了摆手,理解地说道:“好男儿志在四方,哪里能被女人羁绊住”。
“港城的事正好找他们几个老家伙再合计合计,我力求毕其功于一役”
娄父的脸上转换成了狠绝和毅然的神色,微微昂头,自信地说道:“小娥毕竟年轻,很多事情做不到,我还是要给她打好基础”。
李学武听了这话也是挑了挑眉头,听得出娄父话里有话,但这也是为人父母的常情,他倒是没有在意。
“我还是相信娄姐的,最近学习的很努力”
“差远了”
娄父微微摇了摇头,道:“京城的局限性太大了,没有接触过外面的环境,她又是那么个善良的性子,怕是要吃亏的”。
说完还看向了门房的方向一眼,又对着李学武说道:“你的那些准备能保护她的安全,却当不了她的脑子”。
“所以才有了通讯基地嘛”
李学武还就是看重娄姐的善良了,真叫别人他还不放心呢。
刚才跟其他四家谈的时候也说到了时间的问题,总不好就在山上住一辈子吧。
李学武虽然没给准话,但话里话外无非就是事态变迁、斗转星移、沧海桑田这些话。
也不知道是李学武的身份起了作用,还是李学武这一系列的作为有了作用,倒是让他们的心稳了。
娄钰的心一直都很稳,港城的儿子大概率是指望不上的,从来信就能看出一二。
那边的大太太、二太太等人更是心思莫测,信中言语渐少,都有了诀别的意味。
这一次去港城,他也仅仅是了却心愿罢了,要说真去依仗儿子和太太的势,倒不如跟着李学武搏上一搏。
港城那边有多少财力他清楚的很,那就是他安排的。
但商贾终究是商贾,哪里比得上李学武这种大势力。
尤其是听着李学武时不时话语中流露出来的自信和对时事的解读,娄父更加的确信终有一天这风会过去。
且风过之后,草木生长的环境会更好。
两人站在停车场聊了很多,最后是餐厅那边出来人了,娄父这才告辞回了家。
李学武则是迎着卫青等人又回了餐厅继续聚餐。
说是聚餐,大家都很会控制自己的酒量,就着聚餐的时间倒是都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有了这处平台,大家也都没兜着,有些见外的话在服务员都撤下去后便都说开了。
李学武说的不多,听的多,有在关键的时候才说上几句。
意见和建议一条条地被提出来,或是被否定,或是被赞成,或是被讨论着。
被否定的也不气恼,因为心中所想有了定论,以后走的路更加的坚决。
被赞成的更不能欣喜,因为大家选的这条路多难且艰辛,卧薪尝胆都会说,但做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更多的是被讨论着,大家各抒己见,意见和思想碰撞,为各自的工作和生活寻找的正确的方向。
最后大家便都聚在了一圈,像是开茶话会一般,一个个的说,一个个的过。
时间到了十一点多,杯盘狼藉,酒冷菜凉,众人才是意犹未尽地各自离去。
随着自行车一台台的离开,李学武同王小琴、娄姐等人送了大家离开。
到最后王小琴也走了,只剩下李学武和娄姐站在门房门口。
“今晚还回去吗?”
“要回”
娄姐搓了搓胳膊,晚上的气温下降了很多,没有了白天的毒热,换做了清凉。
“我在这边住不惯,老睡不踏实”
“我送你”
李学武没有废话太多,将娄姐的自行车挂在了吉普车的后面,随后便示意了脸上全是惊喜的娄姐上车。
赵老四本来还想跟李学武介绍一下自己弟弟的,但见李学武还有事儿,这会儿时间也晚了,只是笑着送了吉普车出门。
夜风很凉,娄姐的心却是热的,不仅心是热的,有些地方也热。
李学武倒是很懂娄姐炽热的目光,转头迎着娄姐的视线笑了笑,随后便开始说起了今天的事。
他倒是没说那些钱财的去处,也没说怎么安排,娄姐也没心思去管那些钱是怎么被李学武转移走的,现在她的眼里只有李学武。
等车到了海子别苑,娄姐更是直接,李学武这边刚关了大门,便被她拉进了屋。
都是成年人了,时间有限,哪里会在情调上浪费则个。
两人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能说老夫老妻,但也用不着玩欲擒故纵那一套,都是玩直接的。
娄姐的目的更是直接,那就是久旱逢甘霖,李学武这头驴今天必须把地耕结实了。
李学武却也是棋逢对手的主儿,今晚的娄姐格外主动,也让他有了些压力。
好在,年轻,身体好,又是体力十足的先天条件,夜里一点多娄姐便竖白旗了。
“滚滚滚!”
“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