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一边轻笑了出来。
“嘿!哪成想啊!”
夏中全指了李学武对其他人嗔怪道:“他结婚那天,咱们去坐席,他爸过来敬酒,我还特意打听了一下”。
“哈!敢情他爸比我还小一岁!他管我叫老哥!”
“哈哈哈!”
……
张松英听着这些领导们笑闹着,知道自己这些人不适合在这逗留,安排好了,便微笑着带了人离开。
湖边的聚会很引人注意,往日里,中午饭后也有三两个领导沿着湖边散步聊天的,但似是今天这么多人的还真是没有。
尤其是今天的这些人里有李学武的存在,谁不知道,这是轧钢厂的搅屎棍啊。
从打他来了轧钢厂,这保卫处就一直没消停着,厂里出完事儿外面出,外面出完了厂里出。
可下子等他当了实际上的保卫处一把手了,嘿,厂里不消停了。
这小子岁数不大,搅风搅雨的能力倒是真牛哔。
上周的事到现在传出来的,去掉悬的乎的,再去掉扯闲蛋的,中间的这一部分,几乎就是整个事情的经过了。
有人给这件事做了个复盘,结果就是,如果没有上面的干预,那这件事只能有现在这一种结果。
造成这种情况的必然原因就是李学武,也就是说,只要有李学武在,那这件事必然要朝着李学武定下的目标发展。
谁也说不好李学武是不是真的这么能算计,所有的可能都堵上了。
尤其是上面干预的这一项,随着这周雷霆风暴的再一次进阶,都感觉到了李学武对形势把握的恐怖能力。
大家都听说了,杨厂长和薛书记挨了李学武的骂,尤其是杨厂长,被骂的最厉害。
而挨了骂的两人屁都没敢放,颠颠的给保卫处解决了问题。
让保卫处息怒的不仅仅厂长和纪监书记的服软,还有杨书记的低头,代表厂里给认了错。
当然了,这些都是道听途说,真实度有待验证。
因为当天晚上传出来的就是厂纪监主持案件调查,保卫处配合。
而
经过这件事,大家都在猜测邓之望到底为什么跟保卫处动硬的,也都在猜测李学武得到了什么,或者说厂里的形势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至少现在能确定的是,之前传出来的,李学武要进谠委的事情稳了。
今天来找李学武一起坐的人不是想探探李学武情况的,就是想拉拉关系,方便以后的。
要说真的谈什么,那是不可能的,人数太多,而且也没人会这么谈话。
一群人还是依着
李学武也是顺水推舟,跟这些人扯扯闲蛋。
只要他有往上走的志向,那现在的这种交际就是必不可少的。
要是像毕毓鼎一样,等着临时抱佛脚,还不得急死啊。
这个时候还好,干部们也都很单纯,说白了就是没什么见识。
等以后见识了外面的世界,谁也抵挡不住诱惑。
李学武是知道的,什么ktv啊,什么夜总会啦,卡啦ok啦,甚至到最后的私人会馆等等啦。
只要没有参透里面的本质,甚至是参透了,却立不住本心的人,这些东西过一遍,很少有人能抵抗的住。
酒、色、财、气,人的四运,前面三个管不住,后面的也就没了。
今天的这种局,在后世都是不敢想的,几个处长,坐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扯扯蛋。
呵!清水局啊!
还真就是君子之交淡如水,最多有盘水果和雪糕,这个纪监的来了都得哭着走,边走还得边说没见着这么清廉的。
由着李学武问了,夏中全也是头一次,当着这么多轧钢厂的人谈起发动机研发中心。
“很难,可以说非常难”
夏中全苦着脸,对着李学武示意了一下,道:“我不是在跟你诉苦,也不是在推卸责任”
“我知道”
李学武点了点头,抬手示意了一下,让他继续说。
夏中全抿了抿嘴唇,解释道:“现在主要还是研究威利斯发动机,从缸体材料、加工工艺、结构系统等等,我们都还处于学习和研究的阶段,谈不上研发”。
“包括现在拆除下来的废旧零件,我们也都在研究,这些东西之于汽车整体性能的影响”
夏中全对着周围认真听着的几人讲道:“可以说是路漫漫,我们真的要有很长的路要走”。
“嗯,这个我是理解的”
李学武斜靠坐在藤椅上,手拄着下巴道:“咱们全国造车的能力已经不是这个阶段了,但咱们必须从这一方面开始着手”。
“虽然利用现在已有的技术进行开发和研究很省力气,但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是不成的”
李学武点了点夏中全,道:“这个事不要着急,把研究的材料整理好,一点一点的研究”。
“既然选择了威利斯开始,那就把它吃透了,如果咱们厂也能造出这种又便宜,又好用的汽车,我看不愁销路”。
“你可真敢说”
夏中全苦笑道:“至少今年我是看不到希望了,可不是我们不努力,老谢的头发都哗哗的掉,就是进度慢啊”。
“注意身体和营养”
李学武很是认真地说道:“这个研发中心是咱们厂未来的汽车工业核心,是要走一段坎坷的路,是要经历一些磨练的,不要把这些有能力的功臣丢下”。
说完对着桌旁的其他人也是提醒道:“都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