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人家跟这边别着杠头,让他儿子在里面使了坏,引了这边的人去抓人,好叫咱们一起来这边要人啊!”
“啊!”
妇女显然也是听明白了,要不说赖山河提前知道事儿呢,敢情玩的是驱虎吞狼的勾当。
用小脚老太太们引着莽夫邢一春去抓人,他儿子做了内应,故意把他们的孩子都装里面了,想的是把他们的火都引来这边呢。
真阴险啊!
妇女也是皱起了眉头,赖山川跟交道口这边别杠头实际上是在跟李学武别山尖,局里人自然都听说了。
可你们别着,别特么拖我们下水啊,这可不是人干的事了。
尤其是今晚弄的那些玩意儿,这不是毁了他们孩子前程嘛。
不行,今天这件事必须解决掉,真要是让那莽夫邢一春办成了铁案,就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还得找赖山川去。
别特么以为是治安处一把手就能只手遮天了,这些人捆在一块儿,唾沫都能淹死他。
这件事说起来其实还有个疑问点,赖山川再讷,也不能用他儿子当诱饵啊。
可这就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心思了。
他们已经想到这一茬儿了,既然他们都知道今晚的事了,还能让邢一春办下去吗?
如果没有小高说了有赖山河来过,他们能知道这里有赖山川的事?
还不是觉得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嘛,觉得赖山川也是被算计的人呢。
如果真这么发展下去,到最后这些人跟交道口真就有了仇了,即便是孩子没啥事接出来了,那对交道口所是个啥印象?
他们能让这个案子办下去吗?
准不能啊,既然都办不下去了,那赖山川的儿子也就一样没事了啊。
这都是老赖算计好了的,他儿子充其量就是在里面过一遍筛子,到最后跟他们的孩子一起出来。
最后他们和交道口所对立了,他好坐山观虎斗啊。
这很符合赖山川的办事风格,这人阴着呢。
就是啊,他没算计到,这小高会跟他们说这些。
“小高,今天的事大姑记下了,明儿没事儿了来大姑家给你炖肉吃”
妇女咬牙切齿的模样,小高可不敢去她们家吃肉,别不是要吃他的肉吧。
“大姑,你们这是……?”
小高送到大门口,挠了挠脑袋问道:“我都懵了,到底咋地了,我们刑所真的去蹲点了,这行动关你们咋地了?”
“行了,小高,这事儿你甭管了!”
妇女已经推了车子,冲着小高摆了摆手说道:“今天啊,你就当我们都没来,上你的班,该干啥干啥”。
说完又对着众人摆手道:“走,今晚去赖家做客,咱们得去求求情,不然人家真要捏了咱们的软肋了”。
好家伙啊,这是
去交道口所没用的,人不在这,说不定送哪儿去了,要不是在治安大队,要不就是在一监所,他们不想去找了,直接去赖山川家里等。
治安大队可不是他们能去叫门的,那大门楼子站岗的都不是治安大队的人,这个时候去要人,那不擎等着挨白眼子嘛。
去一监所就更不成了,因为一监所根本就不受他们单位管辖,那是司所的,两个系统了。
反正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他们都“清楚”了,就请赖处长处理吧。
他儿子就在里面,赖山川要真舍得他儿子,那他们也不怕了,这笔账都算在赖山川的头上,看他一身铁能打几个钉。
这件事刚开始着急,可现在知道了问题的根本原因,他们倒是不着急了。
无论是“幕后策划”赖山川,还是正在办案的邢一春,只要知道了那些孩子的背景,这件事就得是内部处理。
邢一春是个莽夫,可这个案子最终也得由着分局审核,终究是要送到赖山川这里的。
他们就等着看,看看赖山川怎么下这个笔。
最大的可能就是,邢一春不会送上来,因为他会“发现”这是个雷,赖山川“故意”给他布的局。
邢一春骑虎难下了,不办吧,有赖山川看着,这就是个大过。
可要是办了,那就都得罪完了,以后交道口所甭想消停了。
他们算是知道了,就是赖山川裹挟着他们跟李学武谈判呢,就是要让李学武低头。
可凭什么啊!
人家李学武根本就不在乎治安大队这点儿事儿啊,人家还是大厂的保卫处处长呢,这个谁不知道。
凭什么就得跟你赖山川低头啊!
该咋地咋地,大不了人家不在分局混了,你能拿人家咋地。
李学武不在乎,可他们在乎啊,这是他们的孩子啊。
凭什么拿他们当筹码啊,这赖山川真是该死啊。
“开门!赖处长在家没!开开门!”
赖山川家所在的院子不大,独门独院,就是个一进的宅子,在东城这边很常见。
木制的大门被敲的“咣咣”响,还真就不是一个人在叫门。
正跟屋里汇报的赖山河吓了一跳,伸手就把腰上的大五四给掏了出来。
“干什么!”
赖山川皱眉瞪了赖山河一眼,随即冲着沙发上坐着正着急的爱人摆了摆手,示意她进屋去。
“收起来!”
再次喝了赖山河一句,随后抬手示意了大门方向说道:“去看看是谁”。
“还能是谁~”
赖山河挑了挑眉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