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处理好你这只手臂,否则以后你可能再也打不了网球了,懂么?”他再次举起手机,“让车过来,嗯,井之头公园门口。”
我小声嘀咕:“敌意值加十。”
“别一个人说些有的没的。你的腿又没事,快点站起来。”迹部说着挂掉电话,帮我捡起今天多灾多难的球拍,“收拾一下就走了。”
虽不情不愿,我却也明白不及时治疗的后果。我还做着单打大会的梦。这么想着,我也就用左手尽量麻利地收拾起东西来。背上包,我和迹部一起走到公园门口,一辆黑色轿车正停在路边。
“上车。”迹部的语气一如既往,“你也不想拖延时间吧。”
我只能打开后座车门,心怀忐忑地坐了进去。迹部则选择了前座,在自己熟悉的领地,他俨然一副主人派头。
“米凯尔先生说内山医生已经到了,景吾少爷。”司机说,“现在在客厅等您。”
“啊,知道了。”迹部点点头,把脸稍微侧过来说,“后座有饮料,想喝什么的话就自己拿。”
……什么啊。他真的是那个迹部么?
仅凭这一句话,刚才我随口胡编的敌意值一下子就减掉了十分。
我厚颜无耻地从冰柜里取出一听可乐,让碳酸咕噜噜灌进喉咙,眼前飞速流动的街道上,光与影交错成一片。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