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告化书中的一首吗?”
我:“初露催朱鹭,黄鹂飞不顾,是太守告诫公子不要趋炎附势、随波逐流,尽管走自己的路,别理会行人,别比谁更艰苦,脚踏实地走好每一步,终有一日,公子才高八斗,才华将会被明眼人看见并提拔,这是庞大家五年前的出名作,当年庞公子正因为仕途不顺自暴自弃,想必这首诗对公子来说很有意义吧?”
庞化直点头:“当年我几次把储存的好文章带到丞相府,为了见王丞相一面,我曾在丞相府门外站了几夜,但王丞相一直把我拒之门外,连家丁也道:“你写的是什么玩意!我用脚写的都比你好!想见我们丞相,回去洗洗睡吧!”幸好,中书侍郎见我意志坚定,写的文章务实,所以将我引荐给陛下,如今也在寿阳做太子少保”
司徒:“皇天不负有心人,太守是好官,虎父无犬子,庞公子自然也是能人异士”
庞化:“黎仵作的确证明了字迹可以临摹,我也不相信我爹是贪污枉法之人,还请六扇门和黎仵作还我爹一个清白!”庞化行礼,覃玉阻拦:“这是公子的家事,黎诗不便插手,不过太守脖子上的咬痕像是有人咬的,然后为了遮盖咬痕,所以找来毒蛇,不过庞家是谁和太守有仇嘛,还需庞公子尽数告知”
庞化:“我爹没什么仇人啊,我爹不会说树敌无数,他的为人百姓们是清楚的,知人善用、两袖清风,深受百姓爱戴,况且府里都是服侍爹多年的老人”
众人不免看向太守夫人,长史:“太守夫人的为人善良,每月还会自己出钱赈灾,为百姓施粥呢”
出了知府:
司徒:“此事有待考察”
我:“公子也觉得太守不是会和张廷尉贪赃枉法,做见不得人的生意的人?”
“我不信,但是如今所有的证据指明太守有贪赃,罔顾大覃律法,低进高出,贩卖重铁之嫌”
“张廷尉怎么说?”
“一概不认,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他没有把罪责推向太守?”
“没有”
“想必张廷尉也知道冤枉好人不足取”
“你的身份很百变啊”
“公子说笑了,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不过黎诗很好奇,公子为什么要出面替我作保?”
“既然太守死了也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早晚都要亮身份的,我不信任其他的仵作,况且庞夫人有意把死因归咎于一条找不到的毒蛇,都不肯上报官府”
“你刚才也听见了,夫人说太守生前最不喜欢大张旗鼓,静悄悄的死了也算了了一桩心愿”
“可笑,我看太守夫人和浔阳长史很可疑”
“我也觉得,要不你诈一下太守夫人?”
“我正有此意,不过你说太守是被人咬过一口再被毒蛇咬死的?”
“很有可能是昨夜太守和夫人发生冲突,夫人情急咬了太守一口,后来干脆找毒蛇在同样的位置再咬一口,所以太守死了”
“可庞公子说院里的一坛雄黄酒是太守喝了?”
庞公子出来:“黎仵作,司徒捕快,我想起来了,爹说了,那坛雄黄酒是留给我的,他不可能自己喝了,况且连坛子都不见了”
司徒:“我们知道了,多谢庞公子的这个消息”
我:“庞公子,麻烦你找时间把庞府上上下下找遍,看有没有可疑的坛子!”
“好”庞公子离开,司徒:“你这是什么意思?”
“雄黄酒不止可以喝,而且可以用来泡澡,解毒杀虫、燥湿祛风、驱寒,还有消肿止痛的功效”
“可你说的这些和可疑的坛子有什么关系?”
“槐树下那片土还是湿的,说明坛子挖出来不久,可以泡澡,但不可能多用,肯定还有剩余的雄黄酒,而且要让毒蛇精准的咬到太守的脖子,肯定是人为操控,毒蛇有毒,太守脖子上有毒牙咬痕,我不相信背后抓蛇的人能不被咬伤,而且毒蛇不可能会放生,很有可能会继续泡在坛子里,暂时遮掩,我们到庞府后门守着,守株待兔”
“好”来到庞府后门,果然有两名家丁抱着大坛子往门口走,司徒上前阻拦,打开坛子毒蛇就冒出了头,连忙摁回去,司徒竖起大母指:“雄黄酒用不完,干脆把毒蛇放进里面藏起来,真有你的”
我笑笑:“让他们把这坛子抬到前院吧”
众人看见里面的毒蛇后感觉触目惊心,我:“夫人,你和太守同榻而眠,你应该会第一时间发现他被咬伤”
“我都说了,我昨夜起夜了,没有看见!”
我:“这么长的时间你今早上才发现?是想等太守死透了再告诉我们大家,那样夫人也有包庇凶手的嫌疑诶”
司徒:“夫人作何解释?”
太守夫人无言以对,长史已经不见人影,我:“长史大人这么快就不见了呀?司徒公子,想必长史大人已经收拾东西跑路了,劳烦你到青云路拦截”
司徒公子离开,我走近夫人:“这样说来你不只有谋害太守的嫌疑,你还有和张廷尉勾结的嫌疑,毕竟你应该是最清楚太守字迹的,说!幕后主谋到底是不是你!”
夫人被逼的后退,我问丫鬟:“昨夜长史大人是不是也在庞府?”
“昨夜我也起夜了,但没见着夫人,却看见老爷房里有一男一女在站着,好像床上还躺着一个人”
我:“真相大白了,你和浔阳长史一起谋害了太守,情杀”
夫人跪下:“是长史,长史是主谋,我错了,黎仵作,你原谅我吧,昨夜我是无心的,如果不是老爷撞见我和长史私会,我不会咬他的,老爷被吓昏了过去,长史看是女人的咬痕,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