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世?你知道又如何,你想告诉长孙她不是真怜儿去好了”
“真的怜儿呢?”
“挂了”
“挂哪了?”
“死了…”
“对不起”
“逝者已逝,她不会因为你提了一句就找上门的”
“长孙不知道吗?”
“你觉得朝夕共处的两个人会不了解彼此吗?”
“所以郑怀远早就知道!”
“他想骗自己是他的自由”
“那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你和他不一样,我是不想你活在不切实际的幻想中”
“我乐意,用你管?”郑怀远又大步走在我前面,我:“一言不合就赌气,你真和他不一样!”
我追上郑怀远:“你多高啊?”
“反正没有天高”
“得,我闭嘴”覃玉双手环抱自顾自走着,郑怀远跟上:“你怎么一天天的这么忙?”
“我要赶在十八岁之前回宫”
“应该还早啊”
“下下一个中秋,不早了”
“女子也能做皇帝?”
“为何不能?你狭隘的思想无法限制我鸿鹄的志向”
“你以为你是武则天啊?”
“你话真多!”覃玉越走越快,走着走着停下来,郑怀远跟上:“龟兔赛跑,兔子赢了”随即上前,覃玉撇撇嘴:“希望我没看错人”
来到我自己的追悼会上,没有人在哭,都在笑着吃饭,吃着吃着绣娘问:“死者是谁啊?”
我:“我”
绣娘的箸停下来了:“主人您啊?”
我:“继续吃,别停,我吃我自己的席不行吗?”
郑怀远:“不可思议,不多”
我:“大摆筵席三日,不吃可惜了,明日我们也在这里吃”
绣娘:“这个花生米炒的不错”
长孙:“多吃点怜儿,主人是缺钱了吗?”
绣娘:“是吗主人!”
我摇头:“吃你们的,有钱了”拿出镯子,又收起来
怜儿:“镯子还会分裂出新的镯子啊?我们典当的是母镯子吗?早知道就不典当了,当子镯子还能多有两只子镯子”
覃玉和长孙三人忍隽不禁,绣娘不解:“你们笑什么啊?”
覃玉抿嘴:“可爱!”
绣娘笑道:“是吗?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夸我”
长孙:“以后我天天夸你”
郑怀远:“别,我会吐的”
绣娘:“你是讨厌女人吗?”
郑怀远点头:“我娘说过女人最会玩弄男人心”
我摇头:“别听他的,说过的已经是过去的了”
绣娘:“听主人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