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铺是什么时候关闭的?”
“前不久,听说是成衣铺的老板是朝廷要犯的党羽,于是店被封了,老板也被抓进了牢里”
我心里不是滋味:“谢谢”眇眇忽忽,郑怀远探头:“你怎么又不高兴了?”
我:“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我高兴吗?”
“你们女人就是多愁善感、伤春悲秋,要从内心化解,不然我做什么都是于事无补”
我:“你不是女人,你要想懂女人请先变成女人,不然就闭上嘴”
“我不懂你,但真正喜欢一个人是肯定能包容他的一切,包括缺点,你不喜欢我,从你的眼睛里就能看见”
“要满眼都是你吗?首先,我不是为你而活,其次,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所以我对你是无足轻重的人?”
“哈…”我揪着他的衣领向下压:“你高,我仰头才看得见,但我要你低头”“侍卫装,配上抹额,这就是我喜欢的样子,不讨好我可以,那我伤心的时候别嘟囔,女人生起气来是你没见过,不然把你大卸八块剁成肉泥”随即转身快步走去
郑怀远跟上:“你还会发火呢?”
我:“听话的男人都是训出来的,你不听话,我就要修理你”
“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就该无条件迁就我”
“那不叫喜欢,那叫弱智”
“好吧,我和你无话可说”
“真该让绣娘把你的嘴缝上!”
“绣娘?就是那个怜儿?”
“聪明人都知道什么时候该闭嘴”
“我说过我不聪明”
“只有笨蛋才会喜欢我”
“对,只有笨蛋才会喜欢你!”
我笑笑:你就是那个笨蛋
郑怀远回味刚刚所言:“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我不语
夜晚,在郑老大的坟前,我端起酒杯:“大哥,我把你儿子带到你面前了,你看见了吗?让你儿子来见你一面,以告慰你的在天之灵,要是不怪妹妹我,就不要再鲜血淋漓地来见我,我已经很久没睡好了,谢谢大哥”随即将酒倒在他的坟前,郑怀远哭不出来,但神色悲伤:“你是我爹吗?不,一块布,怎么能叫爹,你没养过我,我们打平了”
“你看看!大哥喝的好快!”我道
郑怀远看着酒快速浸入土里噗嗤一笑:“你真是的你!”
我疑惑:“我怎么了?”
“算了”
“你带我去大嫂的墓前看看呗”
“走吧”郑怀远带我来到大嫂的墓地,还未走到,就看见大嫂墓前有个女子跪在地上涕泗横流,我低声道:“你还有亲人吗?”
郑怀远摇头,我道:“她该不会是杀人凶手吧?到坟前来忏悔”
郑:“走近点,听清她说的话再下论断”
两人靠近,躲在树后,女子一直抹眼泪,我看清她的脸:“黎诗”
郑:“黎诗?就是那个女仵作?”
我点头,黎诗边哭边说:“你们的死是我的错,当年郑家庄的郑长老气血攻心而死,你丈夫正好在他死前去过他家,你也知道的,我不过是个仵作,你们不是我杀的,都怪郑长老的族人,我不过说了一句可能是被人气死的,他们就来找你了,真的对不起!”
黎诗回忆:
王芳舒和郑功成在桌前用饭,王:“相公,开垦荒田的事要不要告诉一声郑长老?”
“理应是要先问问长老的,等日仄我去”
王芳舒取下耳环:“你总不好空手去,我还有对耳环,当了买只鸡送去,这样也好说话”
“诶!夫人,你真是体贴”
“这是应该的,相公你都为了我留在郑家庄了,我怎么能在乎这点蝇头小利不顾夫妻之情呢,不过你要小心”
“我知道,郑长老当初为了娶你还悄悄把你绑走,我为此和他打了一架,我倒是不在意了,不过就怕他还斤斤计较”
“我相信相公你,你是读书人,言谈举止都有君子风范,如果他要动手,你就跑,就当为了这个家,为了我和儿子,好吗?”
“好!”郑功成握住王芳舒的手:“苦了你了,十指本不沾阳春水,如今胼手胝足,但请你相信我,我会让你们过上好人,你永远都是我的掌上明珠”
“我相信你”
郑功成来到郑长老家中,郑长老已过花甲之年,但妻妾成群,郑长老和郑功成在偏厅中会面:
郑功成:“长老,以前是我少不更事、不明事理,宰相肚里能撑船,您就别和我这乳臭未干的三尺童子计较了吧,我买了只鸡,孝敬您老人家”
看着桌上的鸡,郑长老无语:“无风不起浪,你这只鸡我这老人家可受不起”
郑功成:“不,不,您不老,鹤发童颜、健步如飞,我都自惭形秽”
“你啊,妄自菲薄了,当初打我那次,历历在目啊,我现在的头还疼呢”
“当初是我妄自尊大,对不住您的地方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此言有损,你既然已经对我的过去造成了伤害,怎么能一笔带过、草草了之呢,总要做出点补偿吧”
“除了我夫人,其他的您尽管提”
“倘若我就要你的夫人呢?我要王芳舒!”
“岂有此理!”郑功成拍案而起:“你不要欺人太甚!枉我溜须拍马、曲意逢迎,你这个老东西,居然还对我的夫人念念不忘,是当初我没打服你嘛!”
郑长老缓缓起身:“我说要你的媳妇,不行吗?你别忘了,郑家庄谁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