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配…”
我瘫软在地:“你不配,你不配,你不配…”眼神松懈,此时的我不堪一击,楚无名朝我扔剑,郑怀远用流光挡住,又把剑送回去,楚无名倒地:“我失败了,我就是一事无成,子衿,你别怪我好不好?郑怀远,她该死!她害死了这么多人,害群之马,你应该杀了她!”
郑怀远矢志不渝:“不论是主人,还是朋友,她说的话我都会听”
我闻声走向他,在他身边蹲下:“我们不是上次走前就商量好了吗?假杀的,假杀的!你个挨千刀的,师父的死是因为你,我可没逼她到这里找你,你怎么不在你自己身上找原因?我是有错,错在我来找你之前昏头昏脑去找了我师父,我师父跟着我们到了換物阁,知道了你的住处,你也有错的”
随即拔出流光剑,楚无名失血过多而死,我们离开,我掏出左心处和腿上的血袋:“猪血真是个好东西”
我们划船离开,在郑怀远家的院里,我和榔头几人摆了张小桌子一起用饭:
榔头:“幸好我们提前就商量好了”
郑怀远:“覃玉,你怎么知道从一开始在郑家庄出没的灯椒娘就是绣娘的?”
我:“有次长孙来找我,说他跟着绣娘去了郑家庄,我托他在那里找郑大哥,有天晚上他看见了,后来告诉了我,说他不忍心杀绣娘,让我轻点动手”
榔头:“长孙又是谁?死了吗?”
郑怀远回忆:“那日我们去山上的时候,在鸟尾草林后发现一座座坟墓,里面就有长孙爱民的”“不过这绣娘还挺自私,她知道爱民亡妻怜儿死了,也不问问你把他们葬在一起”
我:“每个人都做不到完全的自私,我带她去过怜儿的墓前祭拜过怜儿,因为在让绣娘假扮怜儿前请示过她,她或许没记住,或许记住了也不想他们死在一起,我们做不到感同身受,只有绣娘自己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郑怀远:“楚无名也和韩子衿团聚了,也算是一个好结局”
我靠近郑怀远:“那你希望我们的结局是什么?”
郑怀远低着头,不敢看我:“你活不过二十五,我活不过三十岁,我算过了,我们都只能再活九年不到”
“看来你有把我说的话放在心里嘛,在乎我?”
“没有…”
“脸红了呀呀”我又刨饭,郑怀远捂住脸:“没有!”
榔头:“玉姐,你们两个像是在演戏一样,一个演喜欢,一个演不喜欢”
我:“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吃饱了饭才有力气干活,争取不做饿死鬼,我们都是第一次做人,人无完人、金无足赤,取悦自己不就行了嘛,你说是不是啊怀远?”抛媚眼
郑怀远:“你嘴边有颗饭”
“不解风情”我又继续吃,榔头眼睛睁的大大的:“就像一月没吃过饭一样”凝视着郑怀远:“那你觉得玉姐算是一个合格的朋友吗?”
郑怀远:“我不是她,不做评价,她过去的心酸艰难我无法想象,但现在她是我绝无仅有、生死同往的朋友”
我突然呛到了,他拍拍我的背:“小心一点,你总是不小心”
我浅笑:“这算是关心吗?”
郑:“朋友之间关心一下很正常”
我:“无遮学堂建成以后你们要不要进去参观一下?”
榔头:“参观?我能加入那群可爱的小朋友们吗?我从没上过学堂”
我:“我也没有,同甘共苦,我们一起上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