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吧面不改色,似乎这是些小场面。
天才土豆则是微微皱眉,随后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块手帕擦拭眼眼镜。
雁梓有点害怕,毕竟这种场面见得不多。
“暖暖的,我们现在干嘛?!这里没食物也没水,等死吗?”
马夹棋实在难以忍受,说。
“可是…这…这都没有门,我们怎么…出去?”
肖五从惊恐中缓过神来,反问。
“有窗啊!把木板拆了不就可以了?!”
“同志,我们没有道具,木板用铁钉钉死,怎么拆?”
虫队不紧不慢地说。
马夹棋不再说话。
虫队说得有道理,他们没有任何工具…
等等,天才土豆手里好像有把伞。
“土豆sir不是有把伞么?能用否?”
雁梓问。
楚天吧摇摇头:“一把普通的伞,还没有那种能力。”
“你们…要不看看这个…这个东西…”
肖五指了指章鱼人的尸体,说。
雁梓直接凑上前去仔细端详。
楚天吧则是上手在章鱼身上摸索。
大家都感叹且吃惊地望着她。
她边找线索边说:
“别这么看我,我是个入殓师。”
大家这才平静下来。
不早说,
原来是专业对口啊。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条章鱼挺烧的。”
雁梓看得出神,突然来上一句。
众人沉默。
其他人:玛德,一个老八还能说什么。
“呵,看不出来。”
马夹棋嫌弃地说。
雁梓摊了摊手,微微一笑。
马夹棋对他翻了个白眼。
“话说,你们都是怎么来这的?”雁梓问出了心底一直想问的问题。
毕竟气氛都到这了。
众人又是片刻对视。
虫队说:“被卡车创飞大概三十二米远。”
“遥遥领先啊。”雁梓评价。
虫队瞥了眼他,不再说话。
“额,我是熬夜,然后一觉醒来就到这的…也可能是猝死的。”
雁梓挠着头,嘿嘿一笑。
这个地方也就他笑得出来了。
马夹棋接:“被仇家打死的。”
楚天吧没有收获,摆了摆手,说:
“我那天在下班回家的路上,施工地突然砸下一个什么重物,我醒来就在这了。
很可惜,我没有任何收获。”
肖五看看天才土豆,土豆选择女士优先。
肖五说:
“我那天去陪我姑姑钓鱼,没想到那块石头很滑,我就掉到湖里了,我不知道我姑姑有没有救我,总之…就来了。”
天才土豆无缝衔接:“我…是从楼梯上摔下来。”
他面无表情。
雁梓拉出椅子坐下,静静的看着尸体。
没人再提出话题,气氛逐渐走向绝望。
马夹棋举着椅子狂砸木板,可木板却纹丝不动。
他把椅子丢到一边,放弃了抵抗。
“这是…什么?”
雁梓坐在桌子旁,桌上有痕迹。
众人都凑上去查看。
那似乎是一个秘格。
雁梓划拉了几下,秘格打开了。
里面有一本笔记本和一支钢笔。
雁梓取了出来。
马夹棋看到钢笔眼前一亮,直接夺过钢笔,走到窗前,用钢笔撅铁钉。
虫队连忙上前制止:
“同志你疯了吗?!母婴教育的漏网之鱼!笔是用来写字的!”
虫队把笔夺回时,笔尖已经弯了。
“哇哦,兄弟,你一本正经地骂人好帅哦。”
雁梓锐评道。
楚天吧说:“翻开书看看上面写着什么。”
书看着复古陈旧,外壳是棕色的皮质,上面没有任何字眼。
翻开书一看,里面的纸泛黄不说,还有股味儿。
书上也没有任何字,可以说是无字天书。
虫队把笔放在桌子上,雁梓拿过去,在纸上划了几下,随后转开笔杆,笔囊里空空如也。
“啊哦,比我钱包还空。”
“同志你怎么不说比你肾还空?”虫队双臂抱在胸前,平静地说。
“诶嘿。”
“应该有什么东西能充当笔墨。”天才土豆说。
众人又是本能得对视,然后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