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的文件重重合上,“赶尽杀绝?令嫒在诬陷欺辱旁人的时候,可曾对别人手下留情。”
“严时序!你不要欺人太甚!”
一门之隔的林秘书和安保队长听到岑建业高声叫喊立刻推门而入,生怕他达不到目的做出什么鱼死网破的事来。
没想到预想的狗急跳墙并没有发生,前面在楼下颐指气使,情绪激动的岑建业已经对着严时序跪了下来。
“康宁你要毁就毁了,就算给纪遥赔罪,但我女儿,我求你,你不要再毁了她。”
“扶他起来。”
办公桌后的男人自始自终只是搭膝坐着,但周身让人望而却步的压抑气场也昭示着他的不耐。
身后的林秘书和安保队长赶紧驾着已经瘫软的岑建业站直,就听到严时序冷声道:
“康宁是我的手笔,但你女儿,我说过是自作自受,她霸凌殴打同学触犯了法律,警方不过是秉公办案罢了。”
“我明明当年就给过他们钱,要不是你,他们怎么会出来指证珊宁。”岑建业还是不死心。
“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当年你到底是威逼还是利诱,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女儿做了这种事,你不好好管教,也不用来我这里演什么父女情深。”
严时序的耐心彻底告罄,“有这个精力,我劝你去受害者家里跪,看看他们的父母会不会体谅你,原谅你女儿的年少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