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的间隙，陆湛去了楼梯间，给他那个指派他干活自己却消失的发小兼法西斯友好致电。
“严大公子，嘛呢？”
“说人话。”
陆湛点了支烟，“还是你有本事啊，养了这么个厉害又衷心的。”
这话严时序没接。
“以后就萧策替你坐镇晶创？”
这是维远研发部的命脉。
“嗯。”
“那你呢？以后就老婆孩子热炕头啦？”
陆湛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自己都觉得惊悚。
“我有其他事。”
“其他事？什么事，能比维远还赚钱。”他用力吸了口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怪异，“你要去ELC？”
“嗯。”
“为什么？”
他记得严时序看不上他爸的做派，根本不想和他爸在一个场合说话聊天。
“你想开了？愿意跟你爸和好了？”
“呵。”
要是在一起工作，做了上下级，见面说话当然不可避免。
“那你怎么弄？”
“他老了，该让位了，我给他找个好地方，他可以去安心养老了。”
陆湛反应了好几秒，确认他发小就是那个大逆不道的意思，一口烟全呛进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