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见过夫子。”
那中年人上下打量了林云许久，转过身对初一道：“你先回去吧。”
“多谢夫子！”初一激动道。
中年人却挥了挥手，冷冷道：“不必喊夫子，你尚且还不算我的学生。”
“哦。”但初一并没有为此而感到失落，毕竟哪有夫子会收个坑蒙拐骗样样都做的乞丐当学生？
因此哪怕是陈夫子只是默认他隔着院墙旁听，对他来说就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
初一觉得陈夫子不仅学识好，更是个好人。
然而林云却拉着他的手，语气带着警告，“你以后要离陈夫子远一些。”
“为什么啊？”
面对初一的不解，少年也没有把话说得太死，“就是听学可以，不要跟陈夫子像刚才那样一并站在屋檐下。”
“师傅是不是觉得夫子看不起我？”初一目光清澈，仿佛一眼就能直达他心底的自卑，“我毕竟是个乞丐，夫子说我不算他的学生也没错。而且平日里夫子见我偷听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天是我摔了下去，他才过来跟我说话的，夫子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