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时不时就会在山野中失踪。这其中间隔啊,短则三五日,长则两三月。俺们村里人,渐渐不敢再上山,都传言是这山间有妖物,靠吞食男人的精血修行。
可后来那妖物不知怎么的,突然跑到了村子里来。但凡被它看上的男子,都会在家中留下一个小巧的银瓶,而后不论那户人家如何日夜防范,那妖物总能在夜里把人掳走。”
“银瓶?”
“是啊,银瓶,这般大。”大牛分离着拇指与食指,冲林云比划了个长度,随即又补充道:“还不到半个拳头那么小。”
林云不自觉的哑然失笑,这妖物还挺有个性,居然留下的记号是个银瓶。
“话说啊,听小兄弟的口音,好像不是重山郡人士吧?”
“嗯,从吴郡来。”
“那可真是远,听说萧山隘那里打仗了?”
林云点头。
“我看小兄弟应该是个修士吧,练武者?真是年少有为。”
林云还是点头。
他并不喜欢与仅有一面之缘的人太过于推心置腹,因为交浅言深对他来说是种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