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才被接起。
“夏千亿你有毛病吧？大半夜的打什么电话？你还不赶紧回来上班？你的工作都是我们在做知不知道？”
“嘟嘟嘟，嘟嘟嘟……”
听着电话被挂断的声音，夏千张开的嘴还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
第二个电话打出去。
“千亿啊，不好意思，我这个月刚还了房贷，实在是没有钱借给你，你找别人问问吧。”
第三个电话。
“对不起，没钱。”
电话挂得又快又狠，一点机会都不给她。
“呜呜呜……呜呜呜……”
夏千亿坐在冰凉的楼梯上，忍不住哭了起来。
还有最后一个电话她没有打出，她实在跟师父张不开这个嘴。
有脚步声在慢慢接近她。
“夏千亿。”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夏千亿泪眼朦胧地抬头看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