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切都是因为利益。
他听汤大爷说过，汤若兰是做餐饮的，那汤若兰问他蘑菇哪来的就情有可原了。
看来他那些蘑菇得到客人们的认可，而且是很多客人的认可，要不然汤若兰对他的态度转变不会这么大。
想明白这其中的缘由，王老五也不可能告诉汤若兰自己这些蘑菇哪来的。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
汤若兰没有拐弯抹角地问，他当然也不能模棱两可地吊人家汶口，那样不讲究。
听到王老五的回答，汤若兰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之色。
不过，她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总结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没有谈不成的生意，要是有，那原因只有一个，开的价钱不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