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是1969年,原身17岁,距离恢复高考还有八年,到时她25岁,还不算晚,可以参加高考,然后边上学边做生意,这辈子她要当个老板,赚花不完的钱。
这之前可以把人生大事解决了。
年代文的优质男人是什么?村里的糙汉?下乡的知青?公社的干部?派出所的公安?当兵的军人?
没关系,只要广撒网,总有一个优质的好男人。
梁梦美滋滋的想着。
年轻了十岁,她有大把的时间和机会,以后,她就是潘彩莲了!
——
事情如云玲猜测的一样,这个世界不止她一个穿越者了,只是她本人还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云玲就带着工具箱和知青们一起上工。
今天上工时间提前了会,大队开了个小会,
讨论要怎么给云玲修机器工分的事情,这件事涉及到大家的利益问题。
大队里并不是每个人都对知青们友好,总有那么些人是带着成见的,也有已经过了新鲜劲观感平平的。
“六个工分就行了吧?”
“就修个机器六个工分太多了吧?四个工分吧?”
“给大队修机器而已,这是为大队做贡献,要什么工分啊。”
旁边听到的人嗤笑:“生产队的驴干活都要给吃的,你们想白占人家小姑娘的便宜吗?不想给工分,就给人家开工资啊,按公社和厂里的开,临时工18元,学徒工23元,一级工32元。”
刚刚逼逼的人瞬间闭嘴。
给钱更不可能了!
潘常春敲了下手上的铜锣,大声说:“都安静,听我说。”
下面的声音慢慢消停了。
“先说昨天高知青给大队修理旧拖拉机的事,那台拖拉机咱们大队用很多年了,坏了以后大家都很遗憾,如今让高知青给修好了,现在咱们大队就有两台拖拉机,耕地的速度更快,给我们减少了不少劳动力,今年大队就可以多开荒几块荒地,增加农产,年底交了份额,我们自己也能多留一些粮食给家里孩子吃。”
“这份好处是显而易见的,所以大队决定给修好拖拉机的高知青记十个工分,大家有意见吗?”
好处都先说在了前头,再提出给工分,大家的心里反而好受多了。
现在家里吃饭的嘴多,谁家不愿意年底多些粮食吃。
因此“没意见。”
“我同意给高知青记十个工分。”
潘常春咳了咳,示意大家安静。
“行,大家没意见那就行。”
“现在说的是,以后大队里公有的机器坏了,请高知青修,我们没办法付工钱,修好就按十个工分记给她,没修好但她付出时间去修理,就按六到八个工分记。
你们都看到了,高知青干活的能力非常厉害,给六到八个工分还是大队占便宜了。
大家也清楚,咱们机器坏了去公社修排队半个月都不一定能排到,还不一定会修好,机器一旦不能用了,咱们估计两三年都不能排到领新的拖拉机。
如果不愿意那也没事,咱们就去公社排队,到时候耽误农忙也是没办法的。”
“另外,昨天我们去公社申请了一些旧配件回来,高知青如果装配出一台新的机器,对咱们大队有益的,就按十五个工分记给她,新的机器会在大家面前测试没问题就记工分。
平时她就和大家一起下地干活挣工分。”
“有意见的可以提出来,马上解决。”
潘常春一切都是站在大队的利益上,却也没有占云玲的便宜。
对云玲来说,修机器等于多出来的兼职,可以多赚一笔钱。
大家有些犹豫,却没有更好的理由可以反驳。
因为第一台拖拉机坏了后,大队耕地种植的速度大幅度降低,大队等了几年才有新的拖拉机,
公社都修不好的第一台拖拉机被高知青修好了,她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喧哗了一阵后,大家举手同意这个决定。
他们考虑到了大队也没有多少机器需要修的,也不会经常坏,废不了很多工分。
开会结束,大家都去干活了,云玲把工具箱往大队一放,也跟着下地了。
等干完地里的活在回来弄机器,哪头都不耽误。
云玲在地里努力干活,大队也迎来了一个陌生面孔。
潘常春扛着锄头准备去自驾地里干活,刚出大队部的门就被人叫住。
“同志,你好,请问高知青,高云玲在吗?”
潘常春打量了下眼前这个三十几岁的英俊高大男人,听到高云玲这三个字,瞬间警惕起来,以为这是哪个大队派来挖墙角的。
“你是谁?有什么事?”
“您是潘大队长吧?我记得您的声音,您忘了?之前我们通过电话的,我是云玲的爸爸,来大队看看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