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不要告诉他来喝粥时,沈临渊转身回来了。
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热气腾腾的粥,心里面闪过一丝暖流,修长的手拿着勺子,舀了一勺,先是放在鼻下嗅了嗅,没有奇怪的味道,这才放心吹了吹。
江稚鱼看到后,双臂环胸,似笑非笑:“沈总放心,我没下毒。”
一碗粥很快就被喝完了,胃痛好了许多,沈临渊想从公文包里面拿胃药,忽然想起来药已经吃完,忘记买了,视线看向了江稚鱼,语气生硬:“药给我。”
江稚鱼没有忘记上班时狗男人说她的话,故作茫然:“药?什么药?”
“胃药。”沈临渊耐着性子道。
“沈总不是说我备胃药是动机不纯吗?既然如此,我可不敢给沈总吃,您身体矜贵,万一给您吃出毛病了,我可赔不起!”江稚鱼倔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