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舍不得。
把她调到夜色，是苏雯逼的。
他如果不把她调走，苏雯会对她出手。
城南招标文件泄露无非就是个导火索，找到了一个将她调到夜色的借口。
明明很多次，想要关心她，想要帮助她，但话到了嘴边，就变了意思。
陷入了一种别扭，不甘，又懊恼的情绪中。
“你有线索吗？”关于自身安全，江稚鱼十分上心。
“没有。”
“那你现在有眉目吗？知道从哪里下手吗？”
“不知道。”
江稚鱼：“……”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那怎么办?”
沈临渊漫不经心道：“慢慢找。”
江稚鱼：“……”
“沈临渊，如果你要是找不到你弟弟的话，我会不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