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露出一截,江稚鱼手中拿着干毛巾正擦着头发。
视线一转,看见站在门口像门神一样的一大一小,吓得尖叫一声。
鞋子打滑,重心不稳,不受控制地朝着身后跌去。
沈临渊反应极快,迅速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拉。
江稚鱼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鼻子撞着他坚硬的胸膛,疼得她惊呼一声,揉了揉高挺的鼻子,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
沈临渊对她冒失的模样十分不满,狠狠皱眉,双手顺势揽住了她的腰身,语气虽然冲,但能听出浓浓的关心:“你是猪吗?那么平的地都能打滑?有没有摔到?”
江稚鱼疼得说不出来话,忙不迭点头,捂着鼻子。
沈临渊一听她摔着了,紧张,慌乱涌上心头,双手握着她的胳膊,弯腰看着她,声音打着寒颤:“哪疼?”
“鼻子疼。”江稚鱼语气闷闷地说。
血顺着江稚鱼捂着鼻子的手流了出来,沈临渊连忙把她重新拉进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将毛巾浸湿后,敷在了她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