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哥说错话了,对不起。”林仲雷无奈的揉揉她小脑袋,把刚才的话收回去。
小家伙哼一声别过小脑袋,还在抽抽搭搭。
林仲雷只得又哄了她两句,而后把她抱在怀里站起身:“那现在该如何?”
“要你们想办法只怕黄花菜都凉了。”楚承利双手环胸,站在路边拦下一辆马车。
白捡撇撇嘴:“那你有什么好主意?”
“用不着我想,柒柒早就想好了。”楚承利率先上了马车,回头来招呼三人。
白捡愣了下,随即恍然大悟:“我知道李如意一大早去哪了!”
林仲雷不知道李如意是谁,下意识看向小团子。
小团子撅着小嘴不说话。
林仲雷越发无奈。
“先回去再说,这里到底不是久留之地。”楚承利告诉车夫去侯府。
两人点头,也跟着上了马车。
四人打道回府。
待等户易醒来打发下人来追,外面已经没了四人的影子。
户易大发雷霆,立刻换了官服进宫面圣。
宏宗帝脸色阴沉的难看:“你确定是都督府家的孩子?”
户易:“当时有两个人,虽然打晕老臣的那个人老臣没有看清,但另外一个老臣敢肯定!”
那小子绝对是乔家那老不死的二儿子,上次在侯府的时候见过,不会错!
户易拱手抱拳:“陛下,他们公然劫狱,分明是没把陛下放在眼中,此事要彻查!”
宏宗帝眸底划过一抹幽深,没说话。
户易知道他在纠结什么,无非就是如今朝中无人可用。
林君严已经这样了,若是再把都督府拉下水,只怕军方无人掌舵。
“老臣知道陛下担忧,可是有些刺不得不拔,还请陛下三思啊!”
宏宗帝皱了眉:“爱卿这是什么意思?”
户易将腰弯得更深了些:“陛下,这次劫狱绝没有这么简单,一个年轻人怎会突然想到劫狱?”
“这背后必然有人主使,陛下那日在朝上也看见了,乔都督分明偏袒林君严。”
“甚至就连柳咎也为林君严说好话,若是林君严还像之前一样忠君爱国,陛下自然不用担心。”
“可如今这情况,内忧外患,若是这三方势力再联合,那陛下您……”
‘砰!’
宏宗帝将茶杯重重砸在地上:“闭嘴!”
户易吓了一跳,立刻跪倒在地,苦口婆心:“陛下!此事绝非小事,还请早做打算啊!”
宏宗帝死死攥了拳。
他也不是没有做过最坏的打算,只不过一直在自欺欺人。
如今只是一个林君严就已经功高盖主,若真的就连统领府跟都督府都联合起来。
那自己这皇位还能坐得稳吗?
户易见宏宗帝表情越来越幽深,继续加一把火。
“依老臣看,为今之计最好是趁着林君严羽翼未丰之前出手,才可解了满朝文武的忧患。”
殿门被一脚踹开。
林君严大步从外进来,一声凌厉:“是解了满朝官员的忧患,还是解你户大人的忧患?”
户易吓了一跳,愕然:“林君严?你不是在军营里么?”
林君严站定在大殿,视线冷冷扫过他:“我若不来岂知户大人和陛下竟对我如此关照?”
背着自己把老四弄到刑部去折磨,真亏他们干得出来!
是自己这些年太过恭敬所以让他们产生自己软弱可欺的错觉了吗?
宏宗帝狠狠拧了眉,脸色有些阴沉:“谁许你私自进宫的?”
他这次官复原职之后,自己剥夺了他很多权利,其中一条就是无召不得入宫。
户易也猛然反应过来这件事。
他站起身指着林君严训斥:“大胆,你竟敢闯宫?难道想造反不成!”
林君严周身腾起属于强者的威压,一字一顿:“就是造反又如何?”
这话让那边两君臣吓了一跳。
户易更是激化矛盾的大喊道:“来人,快来人,护驾护驾!”
一众侍卫从外涌进来。
林君严视若无睹。
宫侍们上前想要围住林君严。
林君严冷笑一声,扬起手来,强悍的力量从手中涌出重重砸过去。
“啊!”众宫侍们没有一个人能近身,全都被砸出殿去。
随后林君严随意挥挥手。
殿门和窗户‘砰砰砰’全都关上。
殿内顿时昏暗下来。
这次户易不用再制造紧张气氛,气氛已经紧张到极点。
就连宏宗帝额头上都冒出冷汗,警惕的看着林君严:“你想做什么?”
林君严单手负立,独属于灵尊的气势在这一刻不再掩饰:“就做你们心里所想之事!”
他说罢,挥手狠狠做了个向下扯的动作。
宏宗帝便感觉有什么无形的力量掐住自己的脖子,整个人从龙椅上摔下来。
“陛下!”户易吓了一跳,赶忙跑上去将宏宗帝扶起来。
宏宗帝的额头磕在桌角上出了血。
户易慌乱的扯下衣袖捂在伤口处:“陛下您没事吧?来人!快来人啊,宣太医!”
他大叫着,但外面没有任何人进来。
林君严在这座宫殿设了结界,外面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君臣两人也知道现在他们两个是案板上的鱼,只能任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