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凉被亲得人都是晕乎乎的,后来还是景阎恒牵着她的手送她出宫、上的马车。
可这皇宫之内,谁人不知她已经被皇帝赐离婚,从此不再是太子妃,只是苏家女。
一路上不少人对她指指点点,不过苏慕凉因为那个吻还是懵的,直到离了皇宫,回到了镇北侯府,她才后知后觉。
“之前我在宫里让你把景阎恒拉开,你怎么还跟着互宗走了?”
苏慕凉对松陵吹胡子瞪眼,才秋后算账。
“小姐,您能骗得了别人,但怎么骗得过你自己呢。”
松陵无奈说。
她还有理了她。
苏慕凉有些恼羞,但却又似乎没那么生气。
不过这几日她倒是做了个决定。
下午等苏业天回来后,她就说了。
“祖父,我记得在白浪城我们名下有一处避暑山庄,我这才小产,身体不太好,我想去好好调理调理身子。”
苏业天奇怪地看着她,“咱们家庄子很多,山庄也不少,你作甚要去白狼城那么远?就是在路上你就要花费将近五天的时间。”
说着他又叹气,以为苏慕凉是心情不好,不想留在京城说,“其实你何苦去白浪城的避暑山庄,你不如就去京郊的庄子住上一段时间。
那边有山有水,环境虽没有避暑山庄的好,但很贴近大自然,对你的心情也好。”
“祖父,其实我就是想去一个陌生的地方看看,散散心什么的,见一见没见过的人跟事儿。”
苏慕凉委委屈屈,露出忧伤的表情。
苏业天心顿时就软了,心疼说:“好,你愿意去那就去吧,但是要多带点人去。”
“多带人惹眼,我就带松陵跟春竹去就成了,春竹细心,松陵武功好。”
苏慕凉坚持如此,苏业天也不说什么了。
苏慕凉很着急,今日才决定的事情,她次日就出发了。
景阎恒那边得到消息时,苏慕凉这边就已经出了京城大半天时间。
当知晓苏慕凉要离开京城时,景阎恒愣在书桌前许久,连手上的毛笔笔尖的墨滴在桌上都不晓得。
互宗小心翼翼问:“太子殿下,您要不要去将太……苏小姐抓回来。”
景阎恒放下毛笔,拿了张纸擦掉桌上的墨滴:“不必,她的确应该出去散散心,她在外面还好些,在京城日日被那明魏缠着,本太子才不放心。”
互宗不敢吭声。
“派一队人跟着。”景阎恒慢条斯理地擦掉墨滴,将废纸扔在垃圾篓内,似风轻云淡的语气实则带着浓浓的冷意,“再出现先前在花船上的事情,那些跟着的暗卫就不用活了。”
“……是。”
十个月后。
光阴似箭,一转眼苏慕凉就已经在外面生活了将近一年的时间。
在这十个月里,她倒是有回来过几次,但也就待了个几天就又走了。
她已经将产业发展到了外城,每个月收入全部加起来居然能有将近三千两。
这绝对是一笔很可观的收入。
起初苏业天还觉得她一个女孩子家在外面,拥有这么庞大的家产他总是不放心,但苏慕凉却用实力告诉他自己一个人在外地也能过得很好。
苏业天自己便是年少有为的将军,并不会一味地溺爱孩子,虽就这么一个孙女,但他也并不希望自己的孙女是温室里的花朵,而是能在寒风暴雨中立足的大树。
这段时间苏业天偶感风寒,苏慕凉听说后立即放下手中的生意,跟松陵各骑两匹马跑了将近两个日夜兼程回来。
回到府上苏慕凉就立即去看了苏业天,亲眼看着苏业天把药喝完了后才转身递给于吉。
苏业天无奈说:“你说你这孩子,祖父又不是小孩子了,生了病会自己知道吃药的,何必盯着祖父呢,你才回来,应回去好好休息才是。”
苏慕凉嗔道:“祖父您还说呢,您若是能自己好好喝药,孙女也不至于会盯着你喝药啊。就上个月,夏日您贪凉吃冰闹了好几天的肚子,就跟老小孩儿似的。”
苏业天瞪了一旁的于吉一眼:“你个老东西,居然又跟我孙女告状,老子看你是活腻了。”
他凶巴巴,但于吉是跟了他三十多年的人,这套吓唬对于吉根本没什么卵用。
“侯爷不听我们这些下人的话,倒是很听小小姐的话,老奴若是不跟小小姐说,您估计这一碗药还喝不下去呢。
昨日、前日,大前日您就嫌苦不喝。”
于吉拆他台,苏业天臊红了脸,拿枕巾扔过去:“滚你个耳报神。”
苏慕凉轻笑出声,一家人其乐融融。
苏业天握着苏慕凉的手,有些不舍:“你这次在京留多少天?”
苏慕凉知道自己不能离开太久,说:“大概五天吧。”
“那正好,可以赶得上庆功的皇宴。”苏业天一顿,小心翼翼说,“太子就要回来了。”
苏慕凉蓦地一顿。
八个月前,在苏慕凉离开京城的两个月左右,景阎恒便接到了迎战南粤公国的战事。
南粤公国不算是个大国,但其国家非常好斗,时常挑衅周边国家,因为其易守难攻的地形,造就了南粤公国的嚣张。
尤其是在他们夺得乌木城后。
乌木城是一个大城池,将近有一百五十多万平方米,说是一个小国都不为过,其地形也是格外崎岖,易守难攻,且这个城池有很多的乌石油能制作武器、炸弹之类的……
乌木城跟南粤公国很近,也不知南粤公国用的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