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的。
最后瞥了一眼那桌上的杏仁儿糖，如玉出了衍月堂，一种难以名状的强烈不安涌上心口，再压不住心底的疑惑：
‘招式一样，速度和力道都降了不少，就算没用灵力，凭如月的身手，也不至于和我打个平手啊？师妹是在让我吗？’
占天楼，衍曦立于高台之上，仍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缓缓移动着的星盘。
“师父，弟子有疑。”如玉还是没忍住，来找师父要个答案。
“但说无妨。”
如玉如实告知。
衍曦毫无惊讶之色，也未转身，只是告诉了如玉巨蟒和毒雾的事。
“所以师妹是中毒了，所以性情才有所变化，才会只能和我打个平手？”
衍曦不置可否。
‘如月啊如月，为师倒是小瞧你了，只是逆天改命这种事，你一个人就能办到吗？’
满腹心事的回到六星阁，如玉便吩咐杨光把阁中珍藏的固元丹、凝魂丸什么的全送去衍月堂。
“啊？”
杨光摸不着头脑，即便心中不满，也不敢置喙师父，乖乖把东西送到了如月手中。
看着满盒子的丹药，不仅是如月，青青也傻眼了。
‘就聊了个天、比了个剑而已，不至于这么破费吧。’
如月不好意思拒绝，还是收下了。
自己也用不了这么多，毕竟衍曦宗主之前就给了很多，只能让青青带给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