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有一脸关切看着自己的荆娘,一切都显得熟悉又遥远!
这是……自己在湖州的闺房?荆娘不是早在三年前就病死了吗?
她惊诧不已,试着唤道:“荆娘?”
温热的手掌抚在额上很快又撤去,荆娘摸着自己的额头道:“没发烧啊,莫不是魇住了?”
顾明秀猛咬一口胳膊,好痛!不是做梦,她重生了。
“做什么?”荆娘抓过她的手臂拂起衣袖,晧白的玉腕上,八颗透血的牙印。
忙从八宝盒里拿出药膏子,一边涂药一边劝道:“二小姐在外头已经跪一个时辰了,怎么劝也不起来,您就是再大的气性,这会子也不能由着性子来,没得让老爷瞧见,又说您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