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这近一个月做了一个美妙的梦就行了。”
楚辞话落,闻樱收拾行李的动作一顿,嗤笑一声,随即站起来,很认真地描摹了一下眼前的男人,然后冷淡的说道。
“说什么呢?我只是在想梅闫东话,他说你要和你的原生家庭和解,不那么恨了,你的抑郁症才会好些。所以我就想我们留下来与你父亲好好谈谈。”
“我们总得把你受的委屈都摊在你爸面前,让他知道他错在哪了啊,你这样一直憋着总也不是个事。”
“父母有错吗?他会认为他有错吗?你去问你爸,他会说他错了吗?所以…,楚辞不必说了,没必要,我今日一定要走。”
“你走不走随你。”
闻樱一听要把委屈摊到闻林祥面前就觉得可笑,她小时候告过多少状,他有听过她一回的话吗?
从小她就知道,她这辈子只能靠自己,别人谁都靠不住。
她终将一个人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