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了。
“坐过来。”他修长的手指轻点了下身旁的位置。
南微条件反射地照做,背脊僵硬坐在他咫尺之处。
他黑色的瞳孔如同一汪幽静的深潭,冷得可怕,那双眸子散发出的寒意,仿佛能透视人心。
“说说,我不在家,你替我做了什么好事?”
“小姨是被我放了,我想知道你把她关起来是因为什么?”南微像是找对了气口,突然间底气十足。
“她想争薄家的财产,这个理由够吗?”薄司翊猛地将她拉近,眼底的怒意逐渐清晰在视野里。
“她是薄叔叔的妻子啊,况且她有孕在身,你不应该那么对她!”
南微据理力争,可眼前的男人太过跋扈,以至于她费力提高音量也不及他气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