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上的神明啊,只愿你能花开向阳千里,永不枯萎凋零……
赤荒魔神殿中
魇洄来到了魔神殿后,也是立即汇报起了情况,而冥戟也对魇洄所说的鲛人提起了兴趣“海族已避世多年,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人族?”
魇洄“传闻海鲛珠能够让人起死回生,我亲眼看着那个女人没了呼吸,或许他是为了救那个女人才出现在人族的……”
冥戟眼底深沉“海族……”当年的魔祖苍玄就是被那古海神所诛杀,死在了他的手里,如今的海族虽没了当年的鼎盛,可也不容小觑,据说那古海神身陨前曾用自身全部的神力凝聚了一株海魂草,能够让神突破屏障,从而踏入比神更高的境界,成为这世间唯一的神明审判者……
而如今的他虽然神力强盛,谁也不惧,可如若他能踏入更高的境界,那岂不是就能变得更强?从而成为这世间最高的神之审判者……
冥戟靠在石座上阴沉的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道“现在的海族似乎比人族更有价值了……”
魇洄先是愣了愣,随后便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似笑非笑的奉承道“冥君英明~”
整座魔神殿都渗透着阴暗血腥的味道,血乌鸦在神殿周围徘徊,魇洄在走出魔神殿后,也是心有不甘,凭什么他要被冥戟所差遣,同样是神,他为什么就不能比冥戟强,他不甘心,不甘心……
气血翻涌,郁结于心,最终他呕出鲜血,身躯晃动,鬼姬立马上前扶住他惊呼道“鬼主!”鬼姬一脸担心都看着他。
魇洄艰难的咳了咳说道“本座没事,先回鬼都……”
“是,鬼主……”
主仆二人就这样搀扶着离开了魔神殿。
海边断崖,花辞终于缓缓醒了过来,结果映入眼帘的竟是沧漓的脸,两人四目相对,他还眨巴了一下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可不同往日的是,他的眼睛似乎清澈有神,好像不傻了……
花辞看着他哽塞道“你……不傻了?”
沧漓目光不为所动的思考了一番,随后反问道“我之前很傻吗?”
花辞看着他快速摇了摇头“没有!我没这个意思!”
随后看了看自己躺的位置也是老脸一红,立马挣扎着从他的怀里起来,坐在了一旁,有些不好意思的偏过脸“咳咳咳……今天谢谢你帮我……”
沧漓看了看已经空了的怀抱,心里不禁感到失落“嗯……”
两人自顾无言,花辞见他冷冷清清的,似乎不爱说话,于是尝试着与他交谈“你怎么不说话……”
沧漓转过头看她,淡淡问道“你想要我说什么?”脸上看着一种你让我说啥我就说啥的样子
花辞心里一哽,好家伙,这一开口就把天给聊死了,不过想到之前的疑惑,她也是没太计较,而是直接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沧漓看着她目不转睛的说道“你是我的伴侣,我救你应该的……”
花辞听着也是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吓得舌头都打结了“你你你说……啥?伴侣?我……我什么时候成为你的伴侣了?”
沧漓见到她这般回应,也是微微垂下眉,心里有些难过的看着她,有些不死心的坚定道“你就是……”
花辞当然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于是也毫不退让的否定道“我不是,你现在还不懂爱,在这个世界上,要两个人相爱才是伴侣,我们现在并不算……”
这话倒是真的,先不说他还未尝情痴,情窦初开,就是以她现在的状况,也是没可能的,毕竟一个没有心的人又怎么能感觉到爱呢,她现在所有的一切感官就只能依靠大脑去想象发觉,脑子里想着难过就会难过,情绪随意发挥,她现在似乎就像是个疯子,一个无处可归的疯子……
沧漓就一直静静的看着她,眼睛里有些红润,所以他是被拒绝了吗……
花辞也见不得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于是偏过头叹了口气。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断崖上,吹着海风,一起看着日落归西,海波粼粼……
直到后来,花辞也无处可去,于是又回到了人族,而沧漓也跟着她一起,其实沧漓跟着她倒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是他神志清醒,又分化成了男人,跟着她也总是多有不便,可是他又不肯离开,所以她也拿他没办法,就只能任由他跟着了。
可奇怪的是,雷霆容翎竟然主动邀请她去雷神殿,想让她成为雷神殿的侍神者,这倒是令她感到天大的意外,这要是换做以前,她肯定眼巴巴的就凑上去了,可是现在为时已晚,既然破镜不能重圆,那就由它去吧……
花辞“我想我并不适合成为你的侍神者,过去的那些事让你感到困扰是我的不对,我在这里向你道歉,但是今后我希望你能忘了之前的不愉快,就此放下隔阂,我们从此形同陌路,不论哀仇……”
雷霆容翎瞬间红了眼,上前一步想拉住她的手,可却被花辞给躲开了,嘴里的苦涩冲散而开,仿佛连胃都是苦的,他声音有些颤抖“形同陌路……如今的感同身受又让我如何形同陌路?你不能这么狠心,也许是我忘了你!无论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可你能不能再给我点时间?我保证一定可以把你想起来你相信我!”雷霆容翎语气急促的大声道,眼角的泪早已落下。
而花辞也愣在了原地,声音微颤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雷霆容翎泪流满面的笑着说道“我的梦里,一直有一个模糊不清的红衣女子 ,彼岸花开,火光四起……满天飞灰……红色的法阵覆盖千里……”
说到这雷霆容翎开始变得哽咽“她在和我告别,她告诉我说……从今往后我就是神,是人族唯一的神,她要让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