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最大的生物,整只花都抑郁了,吓得连抖都不敢抖,贴在地面上缩小存在感。
妈妈呀,这个臭男人怎么这么强啊,花要被吓死了。
“奇怪,怎么感觉有点冷?”靠在铁刺柳身上的小幼崽抓抓脸,抬头看了一眼太阳,不解地说。
铁刺柳:栀栀~我也冷~
铁刺柳也疑惑,他们异植明明不受自然天气的影响。
“刺刺,我要出去了。”感觉到冷的栀栀想去找爸爸加衣服。
栀栀不走了好不好~
“爸爸!”
铁刺柳和栀栀几乎是同时开口,栀栀看到陆珩后就吵着要去找爸爸,铁刺柳不情不愿地把栀栀送到外面,不爽地看向栀栀的爸爸,然后被吓得“啪”一下掉在了地面上。
铁刺柳:栀栀的爸爸好可怕,和栀栀一点儿都不一样。
有点眼力见的人都能看成陆珩的状态不对,可他面前的是一个算是壳龄才两岁的小幼崽,正在嚣张地指责他。
“爸爸,你怎么才回来,栀栀都等急了!”
于是,嚣张叉腰的栀栀,被她的老父亲单独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