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森曾经说过的话。
他回忆起在那个阴暗的洞窟，昏黄的灯光下照亮着会议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而身旁的众人沉默着，紧张地等待着艾尔海森的指示。
“...卧底，打听情报，暗中破坏...”
乌代清晰地记得，当时艾尔海森说完之后，目光中透露出一股不可思议的冷酷。
一瞬间，乌代全明白了。
“艾尔海森，你这家伙...”乌代的声音里充满了惊讶和佩服，“明明有着绝顶的智慧，但性格却是那样的懒散...呵呵...”
他忍不住笑了笑，但他笑容中却带着一丝苦涩。
他回想起与艾尔海森作为同僚，一起在教令院中度过的许多时光，有很多夜晚他们一起在酒馆里喝酒，艾尔海森总是懒散地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看书，不苟言笑。
但在他的懒散背后，隐藏着一颗敏锐的头脑，洞察一切。
“你早就知道「正机之神」的位置在哪里了，偏偏要我出手把它彻底摧毁，让所有人都得不到它...”乌代轻声说道，但眼神中闪烁着对艾尔海森的理解和感激。
他深吸了一口气，他已经彻底明白了艾尔海森的意图。
“运气好的话，还能带走愚人众一名执行官，运气不好的话...破坏了「正机之神」，也省得总是被人惦记...”
“不过，将功赎罪的这个人情，我怕是还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