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分钟,舞厅没有他预想中的爆炸,而是一片平静。
中腾大佐捂住伤口,不敢置信地问手下:“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爆炸?”
手下慌张地跑过来,“炸药、炸药被毁了。”
“什么!”中腾一脸猪肝色,捂着伤口站起来。
叶晚晴看见这一幕,差点没憋住笑出声,中腾算是白挨了一刀,偷鸡不成蚀把米。
英国人当然也看到中腾大佐二逼的自捅行为,瞬间就明白了倭寇的阴谋!
史蒂芬愤怒地走上前,“中腾大佐,我需要一个解释,我们大英帝国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中腾脸色铁青,心里跟吃了黄连一样苦。
他本打算在爆炸前以身殉国,做个烈士,可现在没爆炸,无法引起战争不说,自己还挨了一刀。
史蒂芬冷哼一声,“中腾大佐玩的一手好计谋,我看这场爆炸就是你们搞的,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引起战争?”
不得不说,史蒂芬还是很聪明的,一下子就戳中了倭寇的阴谋。
面对史蒂芬的逼问,中腾大佐额头上直冒冷汗,气急攻心,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叶晚晴走上前,在史蒂芬耳边轻声说:“以前勾引我前夫的小三就经常装晕。”
说罢,叶晚晴从包里拿出一根有竹签一样粗的针,“你用这个扎他脚底板,他肯定会醒。”
史蒂芬一想到自己差点被炸死,拿起针就往中腾的脚底板扎。
“啊!!!”
中腾尖叫一声,醒过来,只是已经出气多,进气少,明显人快不行了。
叶晚晴递给史蒂芬一个眼神,眼里明晃晃写着你看我没说错吧。
系统:“宿主,你好坏啊,你用这么粗的针扎人,死人都能被扎醒。”
秦明揽着叶晚晴,“好戏看得差不多了,咱们走吧。”
两人离开后,叶晚晴从系统那里知道,中腾大佐已经被医院抢救过来了,只是腰子被捅坏了。
叶晚晴心里偷笑,这人准头不怎么行啊,怎么把腰子切了?以后不能一夜七次喽。
倭寇这次的隐阴谋失败,但战争还是打响了。
徐莫急匆匆从老家赶回来,一进门,徐母就拉着儿子,心肝肉的叫个不停。
“我的儿啊,苦了你了,早知道会打仗,娘说什么都不让你离开我身边。”
徐莫没有看见叶晚晴和沈茵,问道:“娘,她们……”
他话音刚落下,沈茵灰头土脸从厨房里跑出来,扑到徐莫怀里,一脸委屈地说:“相公,我……”
下一秒,徐母一拐杖就抽下来,“贱骨头,谁让你出来的?”
沈茵浑身颤抖,“我、我是出来迎接相公的。”
徐莫差点没认出来她,半个月没见,沈茵蓬头垢面,脸色蜡黄,简直跟个黄脸婆似的,“你怎么这副鬼样子?”
沈茵哽咽一声,正打算哭,下一秒,徐母的拐杖又抽了下来。
“你个下贱的小蹄子,以为莫哥回来了,有人给你撑腰了是不是?”
沈茵连连摇头,身子往徐莫身后躲,“我不是,我没有……”
徐莫伸手拦住徐母,“好了娘,别打了。”
真是儿大不由娘,徐母站在原地喘粗气,这时红喜趴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徐母浑浊的眼珠子亮了一下,“好了,你刚回来,先让下人准备摆饭。”
桌子上依旧没有沈茵的位置,她只能站在一边,帮忙给徐母布菜。
红喜在一边幸灾乐祸,眼神挑衅地看着沈茵,少奶奶又怎么样,还不是和下人一样伺候人?
沈茵心里窝火,这些日子她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别人坐着,她站着,别人吃着,她看着,比丫鬟都不如,现在徐莫回来了,他们还敢这么对自己?
沈茵觉得自己的靠山回来了,还有谁敢欺负自己?
她眼神期盼地看向徐莫,希望他能帮自己说句公道话,可徐莫就跟没看见一样,自顾自的吃饭。
沈茵眼泪哗啦一下就流下来了,嘴里发出凄惨的叫声,“相公……”
这一声把徐莫吓得不轻,被嘴里的饭噎住,咳嗽个不停,“咳咳咳……”
徐母怒气冲冲,对着沈茵又是几棍子敲下来,“混账东西,我看你就是来克我们徐家的!”
徐莫端起茶碗,喝了几口茶压下去,“好了娘,别再打了,对了,叶晚晴去哪里了?”
叶晚晴?什么叶晚晴?
徐母满脸疑惑,“你提叶晚晴那个贱女人做什么?”
徐莫把事情解释清楚后,徐母眼里的恨意再也忍不住了。
“你去把那个贱女人叫回来,看我不打死她!”
沈茵一听这话,立马开口,“我知道她在哪,她肯定在学校。”
沈茵心里算计,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到时候徐母光顾着对付叶晚晴,就没工夫打她了。
徐莫听闻沈茵的话,心里有些不舒服,她怎么推叶晚晴出来做当挡箭牌?
“好了,娘,咱们是新式家庭,别整天嚷嚷打人。”
徐莫扭头对下人说:“去搬个凳子来,让少奶奶坐下吃饭。”
沈茵眼含泪水,她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
下人搬来凳子后,沈茵小鸟依人般靠在徐莫身边,一步也不离开。
徐母看得眼疼,撂下碗筷,嘴里嘟囔着,有伤风化,便起身离开。
徐母看不惯沈茵,但现在首要任务就是找到叶晚晴,把那十万两银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