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眼泪哗啦就流了下来,扯住落尘的袖子,凄惨道:
“我知道,是我猪油蒙了心,我知道错了,师兄饶我这一次,我定不会再犯。”
落尘心中烦躁,甩开她的手,“你既知道做错了,还不肯认错,还想让我替你隐瞒?”
安然见他油盐不进,“咚”的一下,跪了下去,咬唇抽泣道:
“师兄是想让我死吗?让司徒烨知道我设下血光之灾害他母亲,我还有什么脸面见他?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落尘被她哭得心烦意乱,他不明白,小时候阳光善良的小师妹,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落尘禁不住她哀求,冷声道:“我不会多说什么,只是你记住,这是最后一次,若是我发现你再用法术害人,就别怪我不客气。”
安然破涕而笑,连忙保证,“不会的,我保证。”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
身后,叶晚晴慢悠悠走出来,关掉正在录音的手机,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她就知道这个安然没有这么简单。
想到这里,她抬手摸上脖子上挂的玉佩,这就是原剧情中,带着煞咒的玉佩,也是害死原主的真凶。
“呵,”叶晚晴冷笑一声,抬脚朝着众人走过去。
司徒烨正在向落尘道谢,同时震怒道:“道长可知这血咒是谁放的?”
安然紧张地看向落尘,见他摇头,心里的石头算是落地了,上前拉着司徒烨说:
“司徒家富可敌国,估计是有人眼红,才会害老夫人。”
这么说也有道理,司徒烨脑海里把在商场上和司徒家有仇的人过了一遍,还是没有头绪。
“你来做什么?”
司徒老夫人看见叶晚晴,不客气地质问道。
叶晚晴没有理会她,而是朝着落尘走了过去,把手里的书递给他,“道长,这是你的书,原物奉还。”
落尘淡淡道:“多谢。”
叶晚晴忍不住翻白眼,还真是惜字如金。
司徒老夫人见叶晚晴无视自己,心里更生气了,怒斥道:“你个扫把星,我看这血咒就是你埋下的。”
老夫人转头看向司徒烨,“你给我休了她!”
司徒烨脸色难看,他知道这件事和叶晚晴无关,母亲是迁怒于她,但……
“叶晚晴,你先回去。”
叶晚晴心里冷笑,原主平常没少受婆婆奚落、指责。
司徒烨是怎么做的?和现在一样,和稀泥,老婆受点委屈没什么,谁让他是大孝子。
叶晚晴可不惯着他们,冷笑一声,“老太太,都什么年代了?还休妻?你好不好笑?”
“你、你……”
司徒老夫人被她气得一哆嗦,捂着额头就往一边栽倒,无力呻吟道:“哎呦,我头好疼……”
司徒烨连忙走上前,扶着老夫人,对叶晚晴怒目而视,她怎么这么不懂事?老人说她两句怎么了?
这可是他的亲妈!
司徒烨指着叶晚晴,怒斥道:“你给我妈道歉,要是我妈不原谅你,你今天就一直道歉,直到她原谅你为止。”
果然豪门不好嫁,看来给豪门婆婆洗脚、下跪什么的,都是真的了。
她以前还以为这些都是八卦娱乐,看来艺术源于生活。
叶晚晴逼近两步,眼中带着戏谑,“我要是不道歉,你能怎么着我?”
“你!”
司徒烨抬起手,却突然被落尘拦住,“司徒先生,打女人不是男人所为。”
司徒烨冷静下来,家丑不可外扬,碍于落尘这个外人在场,没有再说什么,只对叶晚晴说了句,“滚。”
叶晚晴眼里露出失望,刚才要是司徒烨动手了,她会教他怎么做人。
“我又不是来找你的。”
叶晚晴说着,朝安然走过去,然后一把拽下脖子上的玉佩。
“安然道长, 我的病既然已经好了,你送给我辟邪的玉佩就物归原主好了。”
安然眼神微闪,并不伸手去接,“东西既然已经送你,就是你的了,再说你的病刚好,带着玉佩对你的病有好处。”
“哦?是吗?那我可要多谢安然道长了。”
叶晚晴话锋一转,对着落尘说:“你说是不是呀?落尘道长?”
落尘眼睛看不见,但感到不对劲,下一秒,安然挡在落尘面前,对着叶晚晴说:
“这里刚破了煞局,姐姐大病初愈,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叶晚晴皮笑肉不笑,锐利地眼神直直射向安然,似乎已经看透了她。
安然脸色铁青,心中一颤,面上强装镇定。
叶晚晴不可能知道玉佩里有索魂符,这件事做的隐蔽,她也是机缘巧合下才发现的。
司徒烨却是再也忍不了了,叶晚晴敢违背他的命令,还无视他,这对他来说,是莫大的羞辱。
他上前两步,拽住叶晚晴的胳膊,就要把人拉走。
叶晚晴才不会离开,两人拉扯起来,“咚”的一声,她手里的玉佩掉落地上,碎成了两半。
司徒烨怒不可遏,指着叶晚晴鼻子就骂:“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叶晚晴眼中寒光一闪,下一秒,握住他指着自己的手指,用力往下一扭。
“咔”的一声,手指断了。
司徒烨惊恐地瞪大眼睛,整个人如同雕像一般定在原地。
司徒老夫人这下头也不疼了,人也不晕了,扑到司徒烨身上,哭喊道:“儿呀,你这是怎么了?”
安然也是一脸震惊,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