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系统说:“叶南雨在勾栏院做花魁的时候,有个相好的琴师,两人本来已经互定终身了。”
“结果叶南雨遇见了拓跋锡,她果断抛弃了那个琴师,但她又怕这件事被拓跋锡发现,于是派丫鬟去是劝说那名琴师,让他离开。”
叶晚晴一脸了然,原来是怕被发现有相好的男人。
可……叶南雨相好的男人也太多了,简直是换个地方换个男人。
“那个琴师离开了吗?”
系统:“还没有。”
叶晚晴眼睛一亮,心里顿时有了主意,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桂姨,淡淡道:
“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你放心,我定能让你丈夫重回王府。”
桂兰一脸惊喜,不停的磕头谢恩。
“多谢夫人,我桂兰为了夫人定会粉身碎骨,做牛做马。”
听着她表忠心的话,叶晚晴端起桌子上的茶碗,轻抿了一口,淡淡道:
“粉身碎骨倒不需要,只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什么事情?只要夫人一句话,我定是粉身碎骨。”
叶晚晴俯身趴在她耳边……
……
“桂兰,你这是去哪?”
路南站在王府门口,正在和弟弟路北交代事情,看见桂兰行色匆匆,和她打招呼。
桂兰一心惦记着叶晚晴交代的事情,根本没注意到路南打招呼,只留下匆忙的背影。
路南盯着她离开的方向,奇怪道:“这个桂兰也不知道慌着去干啥?叫她都听不见。”
路北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随手拍了下路南的肩膀,“哥,将军府还有事情,我就先走了。”
“中,你走吧,记得在府里好好做事,处处小心,不要得罪人,我们做下人的,身家性命可都捏在主子手里。”
路南不放心的叮嘱,他这个弟弟什么都好,比他聪明,比他有志气,可下人有志气有个什么用?
路北心里却不这么认为,他不想一辈子做下人,然后他的孩子也是做下人,子子辈辈子都是下人。
“我知道了,哥,我走了。”
两人道别,路北一个人走在回将军府的路上,突然想起自己忘记拿钱袋,慌忙转身,正巧迎面看见叶晚晴走过来。
路北眼里露出疑惑,他认得她是王府里的傻子王妃,可她为什么穿着丫鬟的衣裳?
鬼使神差的,路北竟然悄悄跟在她身后,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有些啼笑皆非。
路北抬脚打算离开,却猛地看见叶晚晴进的地方上面挂着勾栏院的牌子!
她居然进了勾栏院!
路北震惊了,堂堂王妃竟然去、去这种风尘场所,简直是有辱门楣。
路北皱眉,站在外面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边,叶晚晴等桂兰进去一段时间后,才缓缓走进去。
她按照系统的指示,走到琴师在的房门外,听见里面传来“咚”的声音,才猛地推开门。
琴师手里握着酒杯,惊讶的看着闯进来的叶晚晴,“你是谁?”
此时坐在琴师对面的桂兰,满脸惊慌的站起来,对着叶晚晴说:“你来做什么?”
叶晚晴冷笑着走进来,“我怎么就不能来?叶南雨又派你来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桂兰脸色刷白,结结巴巴的说:“你胡说什么?”
说着,桂兰起身,推着叶晚晴往外走,“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走。”
琴师看着两人的动作,心生疑惑,他心里总觉得怪怪的,轻声发问:“两位认识?”
桂兰似乎想要极力隐藏什么,一个劲的推叶晚晴离开,回头敷衍道:
“公子不必在意,这是我的远房表妹。”
一听这话,叶晚晴立马出言讥讽:“我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表妹?”
琴师表情更加疑惑了,默默放下手中的酒杯,心中思绪万千。
莫不是两人都是叶南雨派来的,就是为了劝他离开?
想到这里,琴师脸色无奈,“叶南雨无非就是想让我离开,我走就是。”
桂兰和叶晚晴对视一眼,转头和琴师说:
“我就说公子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公子别忘了我和你交代的事情,我们这就走了,不打扰公子清净。”
下一秒,叶晚晴突然手上发力,一把将桂兰推开,冲到琴师面前,“她和你交代的什么事情?”
琴师有些惊讶的抬头,看着叶晚晴,表情淡淡的说:
“叶南雨说我和她相识一场,这酒是她特地送来的,喝了这杯酒,我们就再无瓜葛。”
叶晚晴伸手就要去拿酒杯,见状,桂兰慌忙上前阻拦,拉住她的胳膊。
“你这是做什么?这是夫人赏赐的,你快点跟我离开。”
下一秒,叶晚晴抬手将酒杯推倒,“刺啦……”
酒撒到地面,地面瞬间发黑并发出“兹拉兹拉”的声音。
琴师脸色大变,“酒里有毒!”
桂兰做贼心虚,眨眼的功夫推开叶晚晴,不要命的往外跑。
琴师脸色铁青,跌坐到地上,喃喃自语,“她居然想要我死……”
他回忆起和叶南雨相处的点点滴滴。
起初他对叶南雨并没有男女之情,只是在一次客人纠缠她的时候出手帮助,后来她就总是来找他调琴、要曲子。
两人互生情愫,本打算私定终身,可……
想到这里,秦轲面露苦笑,在一次宴会中,她遇到了拓跋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