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条路,哪条都不好走。
第一条,要牺牲秦淮茹的宝贝儿子棒梗。
在那个年代,偷东西可是大罪。
就算是小孩,也至少要进少教所管教。
这相当于刑拘,算是在人生履历上留下了污点。
秦淮茹死也不愿!
第二条,傻柱虽然信誓旦旦保证鸡不是他偷的,但秦淮茹知道。
她吃的那些饭盒可都是傻柱在食堂拿的剩菜。
拿公家的东西,可比偷邻居更严重。
保卫科必会刨根问底,四处调查。
就算傻柱没事,也会查到棒梗头上。
迟早也是完。
第三条,倒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但许大茂会轻易放过傻柱吗?
绝无可能!
除非能给他更大的好处。
想到这的秦淮茹。
看了眼因聋老太太在胡搅蛮缠,而没被带走的傻柱。
又看了眼,在人群外幸灾乐祸的许大茂。
咬了咬牙,偷偷向许大茂挪动。
此时的大家,都簇拥在傻柱和聋老太太周围。
许大茂这个当事人,不知为何,竟然缩在外围。
甚至见到秦淮茹向他靠近,还不动声色地和人群拉开距离。
等秦淮茹挨着他站立后,他也不躲,安之如怡地享受着小寡妇的芬芳。
“许大茂,真要把事闹大吗?”
秦淮茹手指撩起鬓角的乱发,露出雪白脖颈和粉嫩耳垂。
媚眼功率全开,电得许大茂身体都酥了。
“必须的,我早说过,迟早整死傻柱这头傻猪!”
许大茂说着话,把身体微微往秦淮茹身上倾斜,一只手还搭在人家的后腰上。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知道傻柱是无辜的?”
许大茂的话和他异常的态度,让秦淮茹心慌意乱。
她现在感觉自己好似一只小白兔,主动跑到蛇窝里被毒蛇盘上。
而现实就像她想的那样。
“秦姐,傻柱今天在厂里做的小鸡炖蘑菇,我可吃过了。”
“就算他刀法如神,能保持小鸡完整。”
“总不能变出四条鸡腿来吧。”
“那砂锅里可是只整鸡。”
“虽然我不知道他的鸡从哪来的,但我知道我的鸡去哪了。”
随着这一句句话语,许大茂的手肆无忌惮地在秦淮茹的后背腰臀游走,就差伸入衣服内。
秦淮茹欲躲,却被许大茂一把抓住棉衣道。
“今天我去厨房时,遇到了偷酱油的棒梗。”
“本来我是不知道他偷酱油干嘛?”
“现在到可大胆地猜测一下……”
说到这的许大茂,手上的动作更大。
不仅伸进秦淮茹的后背棉衣里,还在慢慢向下,欲破开裤腰防线。
此时的秦淮茹被他的话吓得失去了方寸,满脑子是棒梗被揭发受罚的场景。
完全失去了防备。
就在防线要失守时,一声大喝,吓分两人。
“许大茂,你在干嘛?”
娄晓娥是个善良的人,并不想把事闹大。
只不过气傻柱上次借酒发疯,让她受了好大委屈。
虽然她也不相信傻柱会偷鸡,但只要能让她看到傻柱受难,她就高兴。
现在聋老太太都闹成这样了。
她就想随便找个台阶,息事宁人。
当她想和自己男人商量下时,居然发现男人根本不在自己身边。
环顾四周。
震惊地看到许大茂竟和秦淮茹依偎在一起,窃窃私语。
这怎能不让她雷霆震怒?
其他人也被她的怒吼吸引,看到快速分开的两人,泛起了各种心思。
“没干嘛,秦姐在劝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许大茂解释得很合理。
但大家看到秦淮茹羞红的脸颊,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
而傻柱看到秦淮茹的样子。
脑子瞬间贯通。
他是想借此机会,把棒梗送少管所好好教育一番。
原以为,摆在秦淮茹面前就两个选择。
舍他生棒梗或救他死棒梗。
但他忽视一位母亲,可能为孩子什么都做得出来。
外加那个禽兽不如的许大茂。
这不等于逼着秦淮茹以身饲狼吗?
想通这点的傻柱,赶紧高举双手大喊道。
“各位,劳烦大家这么久,实在不好意思。”
“我摊牌了。”
“许大茂家的鸡是我偷的。”
“但偷鸡不是最终目的。”
“你们知道,我上次为什么带着酒和花生米去他家吗?”
“就是想跟他好好谈谈,在厂里他嚼我舌根的事。”
“大家都知道,我傻柱为人善良,偶尔会帮帮院内有困难的邻居。”
“可到许大茂嘴里,我成了整日和寡妇搞在一起的臭流氓。”
“各位,傻柱我快30了。”
“他这么说,我还怎么找媳妇?”
“虽然他不仁,但我有文化,为人大度,想跟他文明解决。”
“结果大家都知道。”
“趁我喝醉,打我倒算了。”
“还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