嘚,秦淮茹见婆婆发话了,只好停下手中的活,披上衣服走向傻柱家。
此时的傻柱正在家中,指挥着小弟们整理床铺。
“大来,多添点干煤,别半夜灭了,还得你拢。”
“二来,横着铺,咱四个今天将就将就,挤一张床上曲着腿睡。”
“三来,多放点水,不洗干净了,8只臭脚丫子搁一被窝里,非熏死不可。”
随着一声脆生的“傻柱”响起,秦淮茹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我说,秦淮茹,那有一个寡妇,夜闯老爷们的房间。”
“幸亏我们还没洗,不然我们四个可吃大亏了!”
傻柱因为两重记忆的关系。
在潜意识里,还是把秦淮茹当成自己女人。
若是他一人在家,秦淮茹怎么闯,他都没无所谓。
可现在有三个小弟在。
他一想到,自己女人看了其他男人的光腚,就浑身不舒服,忍不住要奚落两句。
“吆喝,你还怕人看?”
“可惜晚了,大癞子他们别说后腚了,裤衩我都帮洗过。”
“至于你,啥时候在家洗过腚?”
人家是根本不怕,三个小弟看到秦淮茹,比见到秦京茹更怂。
而秦淮茹在傻柱面前,也从未有过腼腆,就像拿捏自己男人一样随意。
“嘚嘚,您真成,我算服了。”
“说吧,姑奶奶,大半夜不睡觉,跑我这来干嘛?”
傻柱拿她还真没辙,只能认怂。
秦淮茹傲娇地翘起下巴,向着徐家兄弟一挥手,算让他们接着干活。
然后抓着傻柱的衣袖,欲往门外走。
傻柱甩开她的手道。
“别介,有话就在这说,这没外人。”
傻柱知道,和秦淮茹单聊准没好事。
她又不舍得,让棒梗挨揍。
他也不好意思提非分要求。
那就没啥可交易的东西了。
不如,让她留在三个老乡面前,看她还张得开嘴吗?
秦淮茹的手被甩,脸露不悦。
指着傻柱的鼻子道。
“嘿,我可为你的婚事忙前忙后。”
“你要是再不积极,京茹明天可就回乡啦!”
秦淮茹还以为能用婚事拿捏傻柱。
可对秦京茹,傻柱要不是这次机缘巧合,连人都不想见。
不过,要是直说的话。
秦淮茹一定会叨叨个没完。
傻柱脑子一转道。
“用不着,本人现在有新的目标啦。”
秦淮茹听后脸色一怔,脱口问道。
“谁啊?”
傻柱下了挤猛药道。
“你们棒梗他们班主任呀!”
“小学老师,有文化,长得也秀气。”
“要气质有气质,要身条有身条。”
“父母还是中学教员,正宗的书香门第。”
“让我倒插门,也乐意!”
秦淮茹见傻柱提起其他女人,说得眉飞色舞,神魂颠倒,心中酸得就像喝了两瓶醋。
眼皮一翻,推门走了。
傻柱把门一拴,转身看到三对求知欲望强烈的眼睛,脸色一板道。
“小孩子家家的,大人的事少打听。”
“明天还有正事,全给我抓紧睡觉。”
傻柱这边安定了。
可贾家那,哭翻了天。
秦京茹还以为自己已经十有八九。
没想到,突闻此等噩耗。
气得她差点来砸傻柱家的玻璃。
“好啦,你也别急,傻柱一厢情愿,也要人家老师看得中他呀。”
秦淮茹安慰着埋头痛哭的秦京茹,也当在宽慰自己。
“啥意思,人家看不上的,才轮到我吗?”
“呸,他傻柱也配!”
“看着吧,我秦京茹一定找个比他更好的,非气死他不可!”
此时的秦京茹有点气急失智,竟然想用傻柱的死对头许大茂,来气傻柱。
秦淮茹见秦京茹的样子,就知道这丫头,没憋什么好。
可又不知该如何劝,只能暂且休息。
翌日清晨。
辗转反侧了一夜的秦淮茹。
觉得能替傻柱牵线搭桥的人,只有这两天吃人嘴短的三大爷。
于是她让棒梗去问下冉老师,三大爷有没有找她说过傻柱的事。
秦淮茹不知道,就因为她的关心则乱。
才让冉老师的脑子里,有了傻柱的影子。
话回傻柱。
因为厂里的事态随时可能恶化。
傻柱不敢耽搁。
一大早带着小弟们,到厂长办公室等着。
可厂长明明到了,却不见他。
傻柱才不在乎,反正他人到了,厂长不见,又不是他的责任。
让哥几个,泡着厂办公室里的好茶,坐着软卧沙发,就这么耗呗!
杨厂长确实是故意不见傻柱。
谁叫人家大厂长刚表明要提拔你。
你却立刻玩失踪。
这脸打得啪啪飞快。
搞得杨厂长都不知道该不该处理食堂主任。
可总是让傻柱耍无赖般,在外面坐着也不是办法。
最终杨厂长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