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分外明显,个子不低我高,我平视便能看到那条青筋。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她的鼻子特别奇怪,尤其是鼻梁和鼻翼。肉好像附在鼻梁上,鼻翼不像大部分人一样是有弧度的。
待我们坐下时,我看见一位护士长缓缓走来,这脸庞分外熟悉。
招了一下手,她越走越近,“今天上中班啊。”我点了点头。这是我们门诊的护士长,和带教交涉完后,她离开前对我说:“跟老师好好学啊。”“嗯嗯。”那是自然的我欣喜地点了点头,目送着她的离去。
我一直以为她应该会让我在末班车走之前回家,结果我真真正正的上完了一次中班。
我们都坐在办公室里,这些奶茶她都有让我食用,她对耳鼻喉科的徐医生,说她喝奶茶比喝咖啡还要清醒。她不喝这些。
我说妈妈也是这样的不喝这些,她从来都不买的。
“你妈妈几几年的?”
“78年。”
“你妈还比我小一岁。”
我从卫校回来以后就只有吃过100多g的小面包。本来打算一直留着的7号花园优惠券在那一日用掉了一张。
我似乎听到她跟我说让我吃掉一个小面包。这也是7号花园的,只不过这是石化的店,而我是在朱泾的店买的。
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吃,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耳鼻喉科的医生是多年的同事,她吃这些东西随心所欲不受限制,这是应该的。可我只是一个实习生,实习完就走了,连正式员工都算不上。
我怕如果我吃了,她会不会又说我?
肚子一遍又一遍提醒着她的空空如也,奶茶就像灌下去的一样,没有一点点的作用。
你我鼻子几厘米的面包,香气不断的钻入我的脑中,最后我鼓起勇气,和她说我能不能去买点东西吃。
原来她真的说了,让我吃那条像小蛇一样的面包。
场面略显尴尬,我便说,是因为这个面包太可爱了,不忍心吃。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她在护士长的座上看着她女儿的画儿。我也过去瞅,看完了以后,无意看见消息里面有张中的班级群。
我纠结几秒,还是和她说起张中:“张堰中学,是有8个班吧?”
相互聊了聊,我一直以为她女儿是从小就开始学美术的,她说她女儿本来不是张堰中学的,本来是枫泾的,在张堰借读的。我就想呢,花店开在枫泾,又是读高中学画画的,画画枫泾就有专门这个方向的。
她现在在8班,我也不知道她们分班以前是在哪里,会不会是6班呢?有时间我可得去问问。
她也谈了她当时女儿的中考情况,没有填二附,差了0.5分被前面那个学校破格录取了,但是最后没去。“噢,世外是哇。”世外第1届招生就是我们17届的。
还说她自己女儿本身老师说跳一跳可以考到三附中的,结果谁也没想到最后考到的是枫泾。
本来还能再聊下去,可是有一位其她科室的护士过来弄技术档案找当时在这里的资料。这位护士长得很嫩,说话也是娃娃音。我也想问问她到底是哪个科室的,为什么护士服这么与众不同,帽子还是这种套帽。
等她们弄完这些东西,我和沈建芳再也没有话题聊下去。
后面去把巡回卡上的换上新的。她真的不打算让我提前回去了,也没有问我交通情况。
那日我真的熬了很久,肚子里装了两杯奶茶和一点点面包,却有种空荡荡的感觉。
直到夜班的李佳和孙言敏来交班,她:“你去洗洗漱漱吧。”
我洗漱啥呀。我就带我这个人过来了。先去买东西吧。
我去罗森买了梅干菜扣肉饭团,这个我还没有吃过。囫囵吞枣地咽下去却感觉肚子莫名很胀,明明自己空空如也。
我们平时都是在更衣室一换衣服的,更一里有张床还有沙发。午休时,老师是在床上休息。而我们是应该在病区之间的教研室里。可我一次也没有去过,有在这张沙发上睡过,也在阿姨的休息室吃饭,睡午觉。(也是库房,一般阿姨休息室是独立的。)
我怎么也睡不着,盖着被子有点冷,胃里也很难受。我出去喝了水,打开我晚上坐的椅子前的办公桌,我一个一个看过抽屉,(对于护生都很正常的事,要熟悉各个抽屉里的物品。)拿了点药,她们正忙着,我拿餐巾纸包了那几个胶囊也顺带拿走了我的水杯。
希望这个药有点用,瓶上写神经衰弱失眠可以吃的。
到了快天明的时候睡着感觉这层薄薄的被子特别冷,又把那层厚厚的玫红色被褥拿来盖上。
这个就是个粉色被胎,没有放被单,上面还有点发霉,我要不是冷,我也不想盖。
两层被子盖着,没多久汗涔涔,口干舌燥。
到了五六点还想睡觉,可是感觉人已经很清醒了,算了,起来吧。离我定的闹钟还早了很久呢。我得回家了,感觉整个人都有点飘,天亮了吗?早上到了吗,我怎么感觉,这个六点多有点假啊?
浑浑噩噩看见护士长在这下车,还有眼科的那个女医生。
到了朱行,我靠右边走,好像看见朱沈晟的妈妈开着电动车。
我的紫米饭找到下家/丈母娘了。我回家边吃着罗森的饭、一边和她聊天。
这个人我是知道的。她是绍兴的,以前我在闲鱼找优秀品种的时候问过她。后来通过QQ渠道,想买个暗米,结果发现是她,太尬了,里面还有聊天记录了。
这个人可是个大佬,我们聊了很久,我也不管自己的休息够不够,相谈甚欢。
白日睡觉,下午醒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