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婠婠寻思这人这嘴又毒上了几分。
都咒未来丈母娘瘫痪了。
成人纸尿裤都出来了。
“你这什么表情?说你说错了?蠢得要死,让你捡筷子不会叫别人?你是服务员?打工打上瘾了?”
黎婠婠没好气道:“我只是为了专家的事情讨好何太太,谁喜欢当服务生了。”
这话还算有点道理,毕竟这死妮子一碰到她外婆的事就是让她下跪,她也干得出。
“不着急。”男人说完,黎婠婠焦虑道:“张主任跟我说这个专家非常权威,如果他回国了,我外婆还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呢。”
“我自然有办法,你去求,还不得欠他们一个人情,等着就行。”
男人扯过她的手,打开药膏替她抹上。
霍家操控着江城的医疗技术,他们实验室的药,自然是好的。
清亮的凝胶一抹上,那种酥麻的刺痛立刻缓解了不少。
黎婠婠抬眸,男人英挺的眉眼隐匿在暗夜中,也唯有车辆行驶过时的路灯光影让她偶尔看到了他眼底的专注……和一点不易察觉的怜惜。
“行了,不想留疤就自己每天勤快点涂,不够了就去问霍司丞要。”
“反正你方便得很。”
楚昔跟她穿一条裤子,要个祛疤膏能多难。
“那专家……”
戎行野不准她再说这个话题,闭了眼,直接躺在了她腿上。
黎婠婠感觉到腿上一沉,她张了张嘴,“送我回楚昔那就行,丽景湾……”
戎行野没睁眼,但感觉到车内气压一低。
“老子还没睡够,你爽了好几次就想走?当我是什么?男公关还不给钱的是吧?”
戎行野一顿输出,前面的沈确和司机再次想当自己不存在。
黎婠婠没忍住差点翻白眼,这什么狗话?!
回到半山别墅的时候,黎婠婠差点恍惚。
生怕进去看到有白雪的痕迹,好在她的东西都在原地没变动。
路西法正在院子里打滚,听到动静优雅地跑到了戎行野裤腿边撒娇,还试图扑倒黎婠婠,被戎行野钳制着打开嘴巴看看。
“医生说你长蛀牙了,吃东西都得注意点,再弄坏我的沙发,拔了你的皮做大衣。”
路西法很是不满地呲牙,戎行野放它离开。
黎婠婠本来以为他带她回来时挨操的。
没想到男人只是上了楼洗个澡,就抓着她睡觉。
“我知道你很想要,明天早上给你。”
黎婠婠:?
你到底从哪看出来我想要。
“你满脸写着呢。”男人脱掉浴袍,将她也扒了个干净,然后将她箍在怀里,结结实实地贴着。
黎婠婠有些弄不明白,但专家的事,她还得拜托戎行野。
睡就睡吧。
也不是没睡过。
都睡了多少年了。
黎婠婠突然意识到,原来在戎行野身边,他们也曾朝朝暮暮,日夜相对……
做过跟夫妻之间一样亲密的事情,耳鬓厮磨,交颈缠欢,抵死纠缠过。
大概也只有这样,戎行野在插入的那一刻,是完完整整属于她的。
她容纳他,接受他的入侵,从少女时代,到成熟的女人。
彻底交付过的,也只有一个戎行野。
黎婠婠脑海里回顾着过去,男人的气息已经绵长。
这几年戎行野得罪过的人很多,想杀他的也不少。
如果有人花一大笔钱要她动手,她恐怕就是最好的人选。
毕竟这男人睡在她边上的时候,从不设防。
连最初刚开始的那段时间,她还能摸到枕头下的枪,因为她害怕,也没再见过了。
想想那时候,戎行野真的很惯着她。
想着想着,黎婠婠就这么睡着了。
戎行野半夜醒了一次,直接抬起黎婠婠一条腿,伸手伺候了她点,就挤进来睡,早上被习惯的节奏弄醒的时候,黎婠婠很快就清醒了。
汗水滴在她胸口,黎婠婠又涨又痒,最后结束的时候,戎行野要继续补眠,就跟好长一段时间没睡好似的。
路西法进来趴在床尾休息,以前小的时候,它还跟个小猫似的,戎行野就不许它上床,说掉毛难受,现在长大了,敢上来戎行野一脚踹开,它也养成窝在角落里的习惯。
黎婠婠可睡不着了,运动过后更加清醒,爬起来洗漱后,换上留在这的衣服去楼下吃了个早餐。
因为戎行野不起来,她也不知道接下来干嘛去。
干脆跟楚昔说一声。
“昨晚上我留宿同学家。”
“嗯?昨晚你没回家?洗衣机里的衣服怎么办?”
黎婠婠嘴里的牛奶差点吐出来。
“所以你上哪了?”
“……”
楚昔装死。
黎婠婠刚想追问,一道人影急吼吼冲到了她面前。
“黎婠婠!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怎么又在这!”
这台词这架势,要是换个女人,黎婠婠说不定还会惭愧两分。
可不是么,一边说着要走,自己又迫于无奈回来求他。
明明白白地利用。
可黎婠婠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后悔的,戎行野要她的身体,她要外婆活着。
天底下哪有白吃的午餐。
可说话的居然是戎延这货。
“你死皮赖脸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