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攀登的?”
“十岁,十岁那年和父亲一起登顶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身旁的少女是在转移话题,好在手塚也不是什么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
“十岁?没想到手塚桑这么厉害,我十岁的时候顶多是在家里画个画、跳个舞。”
“爱好不同而已,粟花落桑的画就很好。”
想着回家也没什么事,音桓问:“要不要我送你一副?不是先前几分钟的那种。”
打算拒绝的手塚,忽地生出几分好奇,于是改口道:“油画?”
“当然,”看了眼手表,“才四点多钟,现在画一幅的话还来得及。”
“现在?”
“手塚桑之后是有什么安排吗?”
“没有。”
“那就走吧。”说着,音桓抓住手塚的手腕,就拉着他折返回自己的清徽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