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走在自己身前穿着白衬衫清瘦的少年，走的坦然，后背的蝴蝶骨从贴合的衬衫上显露出来。
江肆年走在前面也注意到沈一情况，时而转过头确认沈一是否跟上的时候，清隽秀丽的面容配上潋滟的桃花眼透过两侧破旧的楼道看向他。
像一只腐烂的蝴蝶。
沈一向他挥手，蝴蝶又继续向前飞舞。
他是操控蝴蝶的人。
筒子楼没有电梯，沈一跟着他爬了五楼才到江肆年的家里。
见江肆年的钥匙怎么都打不开锁，拿着钥匙沉默。
沈一问道：“打不开门吗？”
江肆年头低下，指腹摩擦着手里的钥匙，沉声，语气里有点委屈：“嗯。”
“这不是你的家吗?”
“我是婆婆捡来的，婆婆进医院了，他们应该就回来把房子占了吧。”
看来应该是原剧情里捡到沈一的婆婆的孙子要读高中，有一所花钱可以进的私立小高中恰好在栋筒子楼附近，所以他儿子媳妇回来趁着江婆婆住院把房子占了，连锁也换了，不让江肆年和婆婆重新住进去。
沈一将江肆年拉到身后。
沈一握拳锤门，眼神冰冷，丝毫不管破旧铁门上残留的小广告的漆黑污渍。
‘咚咚咚——’
‘咚咚咚——’
应该是有人，刚沈一插钥匙进去的时候，门内明显有骚动的声音。
筒子楼里的屋子基本上不隔音，门内有板凳挪动的声音，沈一听得清清楚楚。
“去楼道上站着。”
向身后的江肆年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