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宇靠在车座上,笑笑:“就是搭把手的事儿。”
箫何愁没再特意说些客气话。
他此时的心情非常沉重,刚才看着同学的父母强撑着招待宾客,他这心里也特别不是滋味。
这次的掌勺烹饪,他一分钱也没收,算是随礼了。
同学的父母心里过意不去,说好了等把后事张罗完,再请他到家好好吃顿饭。
想到老人那满怀悲痛的样子,箫何愁不由叹了口气:“这人啊,真是太脆弱了,什么都没有活着重要,真的,哪怕不是为了自己呢,也得好好活着!
要不让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真的是太惨了。”
付宇点点头,对此深以为然。
箫何愁坚持开车将付宇送回家,又自行离开。
临走前,死活给付宇塞了一个事先备好的红包。
付宇不要,箫何愁就打着习俗的名头,说是做白事掌勺,必须得收钱。
这么一说,这钱还成了非拿不可了。
两人道别后,付宇目送着箫何愁开车走远了,这才转身进了院子。
这个时候,家里这边也正吃饭呢。
听到动静,付妈第一个迎了出来,看到付宇,赶忙招呼道:“回来了!快进屋,还没吃饭吧?饿不饿?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