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鹿竹挥挥手,小金子捧着话本出去了,连忙下去研习,这可是主子给他的机会呀。
那日他表演口技,着实还不错,也不知道他能讲成什么样。
这天着实冷,手翻书太冷了,这才想到了听书。
虽说屋内烧着碳,但总归一盆碳能有多热乎,加上窗子总得开一点通气。
屋里虽说比外面好多了,但手露在外面就十分冰凉,久了就僵了。
实在是受不了,手炉里的碳也得省着些用,毕竟份例只有那么点。
不久,佩春抓药回来了,喊来沁心帮衬着,开始煎熬。
按太医吩咐,武火一刻,文火三刻,接着将熬出的药汁倒在碗里,再稍稍冷却至温热。
佩春端着药进了屋,夏鹿竹就闻到这浓郁的中药味了。
她穿来这十八年,最害怕的就是生病了,古代的药真不咋好喝。
闭了闭眼,一口干了。
夏鹿竹皱紧了眉头,干呕两下,这药是真难喝。
佩兰连忙递上温水和昨日剩的糕点,夏鹿竹吃了点,好受多了。
佩春转达太医的嘱咐:“小主,太医给了七副药材,每日一副,一天喝两回,还剩下一两银子,奴婢已经收起来了,太医说待第七日再去抓药。”
夏鹿竹眼前一黑,无力地点点头,看来以后还是得早点睡。
这熬夜真是个坏事,又费钱又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