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叱,“臭流氓,混蛋,你竟然趁着我熟睡对我动手动脚的,可怜我清白之身跟你共处一室已然说不清了,如今你做出这档子事,我还怎么出去见人,臭流氓,你得对我负责!”
东方君赫毫无感情地盯着她,“发泄够了?”
云暮怒极了,“没有!”
“那你还想怎样?”
“对我负责!”
“嫁给本尊?”
“......”云暮眨了眨眼,不知所措地盯着东方君赫,“你在说什么?”
东方君赫眉梢一挑,“你不是说要本尊对你负责么?”
云暮无奈地看着他,“我的意识是说,让你负责对外说清楚!”
语落,神医轻咳一声提醒,“云暮姑娘,现下只有老朽看见东方君赫对你动手动脚,但老朽绝不外传!”
云暮一惊,双手捂住胸膛,简直要羞愤欲死,“东-方-君-赫,你这个小人!”
东方君赫脸色一沉,死死瞪住神医,“本尊何时对她动手动脚了!”
神医笑了笑,“老朽想必是喝糊涂了。”他转手变出一壶酒递给东方君赫,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多年前老朽酿了一坛好酒,名曰——遂愿。”
东方君赫一哂,“一壶酒而已,本尊想要什么得不到!”虽如此说着,可他还是稳稳地接住了遂愿酒。
神医会心一笑,“老朽自是相信龙尊的能力,可这世间,又能有几人可以一生遂愿。”说罢,他双手负背,腰背挺直地离开。
“小人......”云暮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东方君赫,“你赶快解开我的神力!”
“本尊想何时解便何时解,”东方君赫回答的漫不经心,自顾自坐到桌边,仰头喝下一口酒,仔细地品尝了一番,“好酒。”
云暮翻起白眼,“说,你究竟要怎样才肯解开我的神力?”
东方君赫一笑,“看本尊心情咯!”他一口接着一口地仰头喝着,眼底却升起一丝落寞。
怎么感觉他心情不好?
“我也尝尝,”云暮一把抢来酒壶,直接喝了一大口,结果被呛得直咳嗽,五官也扭曲在一起,“怎么......这么难喝啊......”正说着时,她顿觉身体燥热,扯着衣襟晃了晃脑袋,眼神渐渐迷离,“我怎么......好晕......要飞起来了......”
东方君赫无奈地抢回酒壶,拉着她坐到桌边,“酒量如此差,怎么敢喝下一大口的。”
“我还能喝......”云暮双脸通红,憨笑着盯着他,双手不老实地挽上他的脖子,皱起眉头,“你说说你,生得如此俊朗,怎么脾气这-么-差!”
东方君赫脸色铁青地瞪着她,“手拿开!”
云暮撇了撇嘴,一副谁稀罕的模样,“真是怪脾气,肯定会孤独终老,我堂堂神族圣果大气,不跟你一般计较,勉强陪你吧!”
东方君赫嫌弃地拨开她的手,“滚过去睡觉!”
“要你管,”她不悦地翻起白眼,拍案而起的一瞬,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脚下更是软绵无力,遂直接倒在了东方君赫的怀里,迷糊间,她重重拍了一下他的左肩膀,“怎么好晕啊......东方君赫,我要你抱我回去睡觉......”
东方君赫烦躁地一瞥又流血的左肩膀,放下酒壶,忍着痛意将她抱起,缓步走向床边,给她盖好被子后,他直接背靠着床席地而坐,左胳膊轻轻搭在了左膝盖上,另一只胳膊则撑住床边,他指尖气息微动,酒壶飞了到手里。
他畅快地喝着酒,却不知道该遂哪个愿,又或者,他根本没有未遂的愿,只有未了的恨,难道真是执迷不悟?
他忽而轻笑一声,今夜还真是久违的安静......
可仅是眨眼的功夫,耳边响起云暮的一声尖叫,“有血!”
她坐直身子,满眼惊恐地看着沾满血的手掌,“东方君赫,你竟然趁我睡着了暗算我!”
东方君赫忍住翻腾的怒气攥紧酒壶,咬了咬牙,“那是本尊的血,你最好安静一点睡觉。”
云暮打了一个酒嗝,“你那么厉害......怎么会......受伤呢?”她不相信地掀开被子,踉跄着下床,跪坐在了他的双腿中间,果然看见了他流血的左肩膀,正欲说话,却又打了一个酒嗝,直冲他的脸,“大青龙,你真的受伤了。”
“果-子-精,”东方君赫脸色铁青地盯着她,“看够了么?回去睡觉!”
“不要......”云暮噘着嘴摇头,凑近他的左肩膀,轻轻吹了一口气,下一秒,直接扯下了他的衣襟,触目心惊的伤口映入眼帘,她不忍直视地咽了一口唾沫,满眼担心地看向他,“大青龙......你是不是快痛死了......”
东方君赫一蹙剑眉,确实有些痛了,伤口原本已经和衣服粘连在了一起,可经云暮方才一扯,血又流得更多了。
他指尖金光涌动,伤口逐渐愈合了,可胸膛却沉了又沉。
只见云暮的脸贴紧了他的胸膛,双手搂紧了他的腰,安静地睡了过去,肩膀正一上一下地平稳呼吸着。
他愣了愣,双手不知所措地僵在半空,她当真是一点都不怕他了,他试图大声叫醒她,“果子精,果子精......”
云暮皱了皱眉,发出一阵娇嗔的声音,“别吵嘛......”她扭动着身子,找了一个契合舒服地位置继续睡。
东方君赫试图起身,却被她牢牢圈住腰,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他无奈地深吸一口气,微动手腕,云暮整个人直接被一层金光抬起,重新回到了床上。
他起身给她盖上被子,却被她握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