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朝先是拽着景仟祎朝花园走去,“先别回,李义山有首诗‘留得残荷听雨声’,我们也去听听。”
景仟祎扯了扯嘴角,“事先说好,染了风寒也得练剑!”
话音刚落,胥玼兮不悦地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苒儿,你去哪?”
遭了!
阿娘莫不是又要怪罪了师傅吧!
云朝脚步一顿,心虚地转身看向胥玼兮,笑得很是勉强,“阿娘,今日雨大,您怎么出来了,若是染了风寒怎么办?”
“公主。”景仟祎朝胥玼兮微微颔首。
胥玼兮唇角一勾,“景师傅一去三日,可真是让苒儿好等。”说话间,便走近了云朝身边,“跟阿娘去一趟司府!”
云朝一惑,“是出什么事了么?”
“臭丫头,”胥玼兮佯怒着捏了捏她的脸,“你是巴不得你姐姐出事啊!”
云朝咧嘴一笑,神秘兮兮地叮嘱景仟祎,“师傅,在我回来前您千万不能去花园哟!”
景仟祎眼里写着疑惑。
云朝眉梢一挑,“秘密!”
待她们走后,桑陌儿和卫城才现身。
景仟祎冷冷地盯着他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桑陌儿翻起白眼,“那请问大魔头,你丈母娘接受你了么?”
卫城扯了扯嘴角,“你们能不能不要一见面就吵啊!”
景仟祎面无表情地看向他,“本座还没找你兴师问罪,你倒教训起本座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