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是听我父王说的。”
沈毓看着柳妍得意洋洋的小表情，一言难尽的说:
“你父王还真是什么都跟你说。”
柳妍不以为意:
“那当然，我父王可是很宠我的。”
说完这话，柳妍又觉得不妥。
沈毓是个无父无母的，自己这话会不会让她觉得自己在炫耀？
柳妍有些心虚的给沈毓夹了块鹅肉。
沈毓则是悠哉悠哉的喝着葡萄酒，看着歌舞，却发现坐在后面的南怀瑾刚好转头，两个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
两人尴尬一笑，举着酒杯在空中虚碰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柳妍用胳膊肘碰了碰沈毓，有些不解的说道:
“沈毓，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啊，为什么太子哥哥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那眼神幽深，脸色有些阴沉，一看就是生气的样子。
柳妍平日里最害怕柳云绥，眼下赶紧回忆回忆刚才是否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