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说的话还是很在意。
宋清焰也不矫情，虽然习惯有人伺候了，但她也不是丧失了自理能力。
上车系好安全带，夫妻俩并未说话。
“秦太太，关于您母亲突然死亡的事情，您能说两句吗？”
“秦太太，说两句吧！”
“……”
穿过人群时，这些记者猖獗到扒窗，要不是安保拦得及时，这些人能徒手把车窗扯下来，话筒怼到她嘴上问话。
“老宅做了饭，爷爷想你过去，你要是不想去，我送你回西锦阁，今晚我住在老宅。”
车子驶离一段路程后，秦聿才冷冷沉沉开了口，语气一如从前那副生人勿近的冷。
宋清焰略作思索，躲是躲不掉的。
她现在还是秦太太，坐在这个位置一天，有些责任和义务就不能推辞。
“先去老宅。”
“嗯。”
车内气氛又恢复得很诡异的安静。
宋清焰不喜欢这种氛围，稍稍开了车窗。
等红绿灯时，秦聿发现她看着外面的景色出神，他薄唇抿了抿，挑了个路边停车位泊车。
“不是去老宅吗？”宋清焰察觉，回头看他。
秦聿停好车，“去之前，有些话我想先说。”
“你说。”
宋清焰很平静，希望他能把今天的话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