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鹏说:“我给你换台笔记本吧,这样搬来搬去的多累人。”
“没关系,我有的是力气。”白铁原今天心情不错,话也比平时说得多了点。
“是,我都奇怪,你一个女人是怎么把那个大床上的席梦思垫给弄到床上的,我自己弄着都有些吃力。”
“我身体好着呢,上学时,我篮球、排球、乒乓球都打过。”
“运动健将啊,看不出来,娇滴滴的样子。”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吗。”
“对了,你那画上的两只鸟儿是不是离的开了点?为什么不是相互依偎的呢?难道不是两夫妻?”倪宪鹏瞅着白铁原开心,说话也放开了点。
白铁原笑道:“哈,这也被你看出来了?”
“看来,你那两只鸟儿中毒太深,还恪守着封建礼教——男女授受不亲。”倪宪鹏打趣说。
白铁原被倪宪鹏逗得捂着嘴巴大笑不止,眼泪都笑出来了,倪宪鹏笑着递给她一张餐巾纸:“有这么好笑吗?”
“我还没见过你这么幽默风趣的人。”
“你见过的都是些啥人?”
“见了当官的是孙子,见了老百姓是爷爷。”
“哦,那也对,不想当爷爷的孙子,就不是好孙子吗。”倪宪鹏调侃道。
白铁原笑得更厉害了,以至于剧烈咳嗽起来,倪宪鹏看她总是咳嗽不止,就过来轻轻拍拍她的背。
过了好大一会儿,白铁原才安静下来。
倪宪鹏回到自己座位上说:“以后不能再让你笑了,看你笑得多受罪。怎么会这样呢?是不是平时操练的太少了?”
白铁原又忍不住要笑,倪宪鹏赶紧说:“打住打住,不能再笑了,笑出毛病来了。”
白铁原起身到洗手间里擦把脸回来,倪宪鹏很自然地给白铁原夹了菜放在她碗里:“快吃吧,菜要凉了。”
心里却说,笑点真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