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送你们,看着你们进了这家宾馆。
又担心我跟你爸在家等着你们,没法睡觉,打电话告诉我们,不用给你们留门了……”
窦豆恍然大悟,又觉得很是愧疚,真是疏忽了,难怪老妈这么喜欢火烈,确实够贴心,够暖心。
跟他比,自己简直自惭形秽,每次回来,并没有给父母做过什么实质性的事情。
不由得愧疚道,“妈,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梅时雪看到了自己女儿的真心,抬手摸了摸自己女儿的头,温和地说,“我先回去,顺便买早点,你们也抓紧点,你爸还在家等着呢。吃啥?鸡蛋饼、油条、小笼包?家里我煮了粥,再买点油茶。”
窦豆把梅时雪送到门口说,“昨晚酒喝多了,到现在胃还难受着呢,妈要是买小笼包,就给我买一笼素馅的吧。”
梅时雪看了眼床上的菊地,问道,“他呢?也要素馅的?”
“管他呢,有啥给他吃啥!”
梅时雪打了窦豆一巴掌,“有你这么对待客人的吗?我跟你爸就这样教你的?出去别说是我梅时雪的女儿,太丢人了!”
这边装死的那位,在床上听着窦妈走远了,从床上飞跃起来,一下子把窦豆搂在怀里,卡住窦豆的脖子说:“好你个红豆豆,居然说我连阿猫阿狗都不如,我现在就吃了你!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对我负责?”
窦豆腆着一张负责的脸,严肃地对菊地翻了翻白眼说:“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菊地看着窦豆那煞有其事的样子,笑得倒在床上喘不过气来。
窦豆趴在床上无聊赖的说:“咱们走吧,再不走,可能老妈真的会逼着我对你负责了。
你知道吗,跟一个男人共处一室,对一个女孩子的名声会有多大的影响,我家老爸老妈还都是保守派,会觉得在熟人面前很没面子的。尤其是在火烈面前,她可是对火烈居心叵测的。”
菊地的兴致一下子高涨起来,“这话怎么说?”
窦豆兴趣缺缺地说,“唉!大家都知道我们两个昨晚开房了……”火烈这个坏人,居然还差人监督自己,居然还告诉了自己的父母!窦豆咬牙切齿地发誓,再也不理火烈了。
菊地还在一边没心没肺地过嘴瘾:“大不了咱们凑合着过,找了红豆豆做老婆,不要太享福。”
“回家吧,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面对老爸老妈,你这个毫无责任感的大骗子,昨晚你怎么就毫不客气的把我带到宾馆里了呢?你怎么不送我回家?”窦豆欲哭无泪。
“是你自己要跟来的好吧?还怪我。”菊地美人睡般斜躺在床上,幸灾乐祸地看窦豆抓狂。
“你胡说,我窦豆绝不是那么随便的人。”窦豆没骨头似的把脸埋在床上。
“菊地也不是随便的人,咱不是也没做随便的事吗,你怕什么?”
“唉!谁叫你跑到颖水县来的?净给我找麻烦。我一世英名啊、我晚节不保啊……”窦豆捶着床痛不欲生状。
“好了,你就别郁闷了,不就是跟我睡一个床上了吗?我给你妈解释去,就说咱们两个虽然睡一个床了,但是没干那什么,咱俩是清白的。”菊地坏坏的说。
“你算了吧,本来没什么事,你越解释越说不清楚。”
早饭在庄严肃穆的气氛下结束。如果放点哀乐,还真跟那啥似的,沉痛默哀的一顿饭啊。
窦豆想,她爸爸妈妈这是真打算放弃了,就当没养过这个丢人现眼的女儿了?
爸爸妈妈面对菊地似乎无话可说,菊地更不敢在那种氛围里造次。
吃罢早饭,窦豆和菊地带了很多颖水的土特产和窦爸赠送菊地的两本书上路了。
菊地建议说:“不如咱们把附近转转再走,好不容易来了一趟。”
窦豆心说:“也好,虽然离得不远,附近几个地方,自己也没去过。”
菊地说:“我查了一下,离得比较远的是嵇方市,咱们先奔嵇方,再一路稚河县、漆园县过来,然后上高架,直接回上海。”
离开颖水县,两个年轻人像是出笼的小鸟,开开心心的自驾到曹操的老家嵇方市看了花戏楼、曹操的地下运兵道,还有华佗庙。
两天以后,又到了老子故里稚河县。他们拜访了窦豆的小姨梅时云,小姨父葛怀如。
小姨夫现任稚河县文化局局长,是当地比较出名的老子文化研究专家。
老两口的独子葛曦辉在国外定居,两个空巢老人喜欢研究功夫茶,每年到了采茶季节,都会去祁门的山上居住一段时间。
跟窦豆家一样,在小姨夫的书房里,也放着一个较为显眼的功夫茶案。
不过窦豆家的摆设的意味比较大,小姨家的应该常常使用,或者每天都使用。
晚上在小姨家吃饭时,偶遇了一个回乡探亲的妙人葛大哥。窦豆只是偶然听说过这个人,传说是个很能混的人,就是没有见过。
几个人一边享受着葛大哥的功夫茶,一边非常轻松地聊着天,不知不觉地就聊了一晚上。
葛明辉很是健谈,走南闯北的,见多识广。他跟大家说了他在西安的很多趣事。
说,今年本打算回家过年的,结果没想到会遇到两个人傻钱多的傻小子到他们会所打拳。
他小小的运作了一下,就让自己名利双收了。过罢年,这股热劲都没过去,一直玩到现在,那弟兄两个离开西安,才算刹住车。
菊地对这样的事情也比较感兴趣,就多聊了几句,“葛大哥如果对这样的赛事比较感兴趣,我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葛明辉如获至宝,“真的?你有这方面的资源?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