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观察力有些意外,然后又说道:“我觉得这个白简会是不简单的一个点,我总觉得这个董莉不像什么好人,真的。”
“嘿呵呵,”我从车里抽出了两罐红牛,“啥时候你也这么有直觉了,大侦探?”我半开玩笑地来了一句。
韦空接过红牛,然后笑呵呵地说:“直觉不也是推理的一种手段啊,不得不说这几天搞得我有点神经敏感了,别人说句话我都要想半天,这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
“怕是再过几年要得精神病咯。”我再看了一眼手机,李淇没有给我来电。
不知为什么我在李淇那边的问题总是放了很多注意力在里面,也不知是担心李淇会在黄一行家里搜查出什么我不想看到的真相或者只是一条单身狗单身久了对异性有了狗黏的习惯。
离开江景区,我在高架桥上思索,正好路过谢震出事的那路段,一个灵光在我脑海里闪过:那个郊区餐厅会不会是我们遗漏的项?或许我们可以在餐厅里找到什么东西。
我把我的看法慢慢说给了韦空听,韦空夸奖了我一句:“可以啊老弟,脑子变得好使了嘛,你老哥我都没想到的点被你想到了。”
我没有理会韦空的夸奖,而是将车里的电台打开,听到了一段骇人的新闻:前些天失踪的法官邓奇的尸体在下水道被民警找到了。
坐在驾驶位的韦空皱着眉头,“最近死的人怎么这么多?”
是的,即使是与我们无关,也未免离谱。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