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商,但轻松与房地产签订合同谋取利益的嘴脸,真令我恶心。”
“唉...”我有些不知说什么好,只能默默与她一同感伤。
“我从不觉得,”江余静将伞用伞带卷好扣好,“我是被幸运女神待见的那一类人,相反,我是被瘟神盯上的倒霉蛋,无论在哪,从出生到现在,好像每一处,命运都在与我开玩笑。”
“关于那商学院,”江余静顿了顿,“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好像那地方与我一点不相关,只是个陷阱,只是个火坑,只是个赚钱的工具罢了。”
...
那商学院吗?其实我我路过一次,在刚做刑警的那阵子,出警调查的时候。
只记得那郊区的野鸡学院的门口有几盏修得又高又亮的路灯,灯杆修得结实但总委屈地低下头...
像是在等着谁...
又真的会是谁的归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