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受到伤害。”
“那你说该怎么办?”栾汉仔想想也是,只能求计于对方了。
“依我看,只能用调虎离山之计了。”温柔妹说出了自己的招数。
“具体该怎么做?”栾汉仔依旧是茫然无措。
温柔妹知道有许多动物在监视着他们二人,便附在栾汉仔的耳旁,低语了一阵。
栾汉仔听得连连点头,之后,还是用了那句口头禅:“行,我听你的。”
他们作了一番准备之后,便扛着各自的棍棒,大摇大摆地向昨天那块果树林走去。
不过,温柔妹双肩都斜挎着一个空落落的皮包,而栾汉仔则一个皮包都没有。
走到中途的时候,温柔妹好像是生了病似的,用手捂着肚子,在一棵大树下坐了下来。
她对栾汉仔挥了挥手:“去吧,记得早点回来。”
栾汉仔也向温柔妹挥手告别,然后一路狂奔,直接跑进了那片果树林。
他纵身一跃,直接采下一串荔枝。
一只妖狐喽啰呼唤起来:“嗷嗷嗷,弟兄们,有人偷食物啦,赶紧上!”
紧接着,从好多棵果树上跳出来一大群妖狐喽啰。
它们将栾汉仔团团围住,像包饺子一样,想把他呑掉。
还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各自拿出了看家的本领。
只是苦了栾汉仔!
他不是被撞击,就是被撕咬;不是被沙土所砸,就是是被狐屁所熏。
好在他有牛仔服作铠甲,身上并未受到重创。
招架了一阵,看来不是这群妖狐喽啰的对手。
紧急时刻,他将采摘的荔枝向后扔去,趁妖狐喽啰去争抢之机,便迅速往前跑了一大截子。
可那群妖狐喽啰立马就跟了上来,还紧追不舍。
随即,栾汉仔便使出了旋风棒,杀开了一条血路,一边抵挡,一边继续向前方奔跑。
那群妖狐喽啰立功心切,岂肯善罢甘休。对手越跑得快,它们就越想乘胜追击,一直追了好远好远。
趁着这个空档,温柔妹开始行动了。
她以百米冲刺的神速,来到了果树林。
选在一棵果实很大的椰子树下,然后纵身一跃,摘下一个椰子,放进了左边的皮包。再纵身一跃,又摘下一个椰子,放进了右边的皮包。
仍不甘心,她依旧纵身一跃,还是摘下了一个椰子,无包可放,便用左手抱在胸口,然后右手握棒,迅速撤离。
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她居然获得了三个硕大的椰子。
估摸着温柔妹已经得手了,栾汉仔快速钻进一片一人多高的草丛中,跑得无影无踪了。
歇息了片刻,他觉得不能空手而归。眼看存粮不多了,不如顺便带点回去吧。
他又来到那片瓜薯地,抓住红薯藤就扯。本以为妖龟喽啰们又会出来守护。
可他扯了一大担也没见妖龟喽啰们出来。他心里不免发笑,“难怪叫缩头乌龟,没打几下就害怕了。”
岂止是害怕,简直就是吓破了胆。
那些挨过打、受过伤的妖龟喽啰,知道人类的厉害,痛苦不堪地活着,精神到了崩溃的边缘。
那些看过挨打受伤的妖龟喽啰,也是不寒而栗,对这种难受的滋味深感恐惧。
它们对栾汉仔采摘瓜薯的行为只能是睁只眼、闭只眼,或者干脆装瞎,不闻不问,不干不预了。
栾汉仔用随身携带的棍棒当作扁担,挑着两梱瓜薯兴高采烈地回到住地,却发现温柔妹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小睿,怎么啦?”他老远就关切地问道。
“你自己看呗。”温柔妹脸色阴沉。
当然这不是针对栾汉仔的,而是针对所发生的事情,以及制造事端的‘人’。
走近一看,栾汉仔也傻了眼。
温柔妹那棵搭有树床的樟树竟然轰然倒塌,树上的枝叶和床上的野草撒落了一地,树上的床也歪歪扭扭的,不成形状。
给人一种狼藉不堪、家毁人惨的凄凉感。
再看看树根部分,那里挖了一个好深好大的洞。
正因为这个洞,樟树才倒了下去。
栾汉仔愤恨不已:“这是谁干的?太狠毒了!”
“还能有谁?肯定是妖龟喽啰们呗。”温柔妹的眼泪在双眸里打转,“它们把我们藏在床上的食物也全部偷走了。”
最怕女孩子落泪了,栾汉仔安慰道:“别难过,我再给你搭个树床就行。”
他还想用高兴的事哄温柔妹开心,“此外,我又带了好多瓜薯回来了。”
“可是,它们再把树床挖倒了怎么办?”温柔妹不能只顾眼前利益,而要有长远的规划。
“这个问题,我还没考虑过。”栾汉仔抓了抓头发,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
“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温柔妹转悲为喜,并说出了自己的金点子。
就是他们二人分头行动,多砍折一些藤条。然后用藤条把他们所住的樟树与四面八方的灌木连接起来。这样,树床就稳如磐石了。
“行,我听你的。”栾汉仔一言既出,便立即开始实施。
好在灌木丛中多的是藤条,没过多长时间,温、栾二人就砍折了一大堆回来。
他俩将那棵挖倒的樟树又重新立了起来,把周围的土又重新填回到洞中。
栾汉仔觉得不稳妥似的,站在新填的土上踩了又踩,还把树干摇了又摇,感觉踏实了,才开始向四周缠羁藤条。
直至形成一